在趙子建身上,抱著手機打起遊戲來。
俞明霞只好一臉無奈。
不過喝了一點酒,她似乎也放開了些,也就沒再去管她。
兩人吃著,喝著,聊著,無非是說些彼此的情況,聽俞明霞一說,趙子建才大概鬧明白了他們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她老公叫劉學義,據說家裡是個大家族,到了他們這一輩,是按照仁義禮智信起的名字,但只生了四個,劉學義在叔伯兄弟裡排第二。
兩人在大學期間談戀愛,畢了業就結婚了,劉學義不願意回家裡的公司,就跟俞明霞一起創業,開了一家化妝品公司,自己做品牌,找廠子代工那種,在劉學義去世前的那一年,最高做到了近億的銷售額,純利潤也有一千多萬,這幾年沒有了劉學義,俞明霞自己支撐,雖然再沒有跨越式的發展,但每年的銷售額和利潤也仍然相當可觀,所以她一直都在經營著。
俞明霞家裡據說也是做生意的,聽她的意思,生意不大,但她說出個名字來,趙子建居然還有點印象,好像聽過這名字似的,他就覺得估計也小不了。
當然,跟劉家一比,不管是他們小兩口的生意,還是俞家老爺子的生意,就都是小巫見大巫了——俞明霞說自己老公去世之後,劉家人覺得他們孤兒寡『婦』的可憐,劉欣欣的太『奶』『奶』親自發話,讓她擔任了劉家控股的晚庭酒店集團副總經理,每年除了一大筆工資獎金之外,還享受分紅,用劉家老太太的話說就是,“讓她多領一份工資”。
這個晚庭酒店,趙子建還是知道的。
昀州市最著名的豪華酒店之一。而且據說這家酒店集團在很多大城市和旅遊勝地,都有自己的酒店,可見規模小不了。
而聽俞明霞的意思,晚庭酒店集團,只是劉家生意的一部分,而且是一小部分而已——可見她說劉家是個大家族,倒真不是胡說。
當然了,要說介紹彼此的情況,到趙子建這裡就太簡單了。
完全的乏善可陳。
…………
兩人分著喝完了一瓶紅酒,趙子建居然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以他的心『性』,以他過去的地位,做人做事實在是灑脫慣了,但現在重新回到2016年,有些事情,他固然其實是願意去循規蹈矩的慢慢享受當下的時光的,但不得不說,在爸媽面前,你得老實,在學校裡,你也灑脫不起來,身邊的大部分人吧,都是十七八歲的小屁孩,聊天打屁就可以,聊點人生趣味,就完全沒可能聊得起來——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更關注成績、大學,和女孩子的胸部。
所以,十幾天下來,舒服之餘,多少有點揮灑不開,有點憋悶。
但俞明霞就不一樣了。
她並不拿趙子建當個普通的高中生來看待,而她的年齡、閱歷、談吐,也至少能支撐著她跟趙子建進行一點基本的交流了。
這是趙子建在謝玉晴那裡都不大可能得到的。
說到底,她雖說比趙子建大了四五歲,卻畢竟還只是一個年輕的小女孩,她的社會閱歷,更多的是來自苦難,而非豐富的見識與見解。
當然,以後有機會了,趙子建打算帶她去見識見識。
…………
趙子建扒了一碗米飯,就算是吃飽了。
看她們娘倆,米飯都沒怎麼吃。
不過這瓶酒喝的時間不短,看看時間,還是已經快八點了,俞明霞叫來服務員買了單,然後倆人一手一邊,牽著劉欣欣的小手,出了那家飯店。
俞明霞還沒說話,劉欣欣就邀請趙子建去家裡玩。
但趙子建笑著拒絕了,告訴她說改天再去,說自己明天白天還要上課。
於是劉欣欣不大高興,撅起小嘴兒。
不過隨後,當趙子建說可以送她們回家的時候,她就馬上又高興起來了。
於是迎著夜風,趙子建就真的一路推著腳踏車,把她們母女倆送到了樓下。眼看拐過彎去,已經到了樓下,趙子建已經準備告辭走了,俞明霞的腳步卻忽然一頓——趙子建訝然,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他看到這棟樓前面的臨時停車位裡,停了一輛『騷』黃『色』的蘭博基尼。
而這個時候,蘭博基尼車門開啟,一個帥氣的年輕人從車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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