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瑤毫無生氣的依靠在窗欞上。
心裡對王爺的命令稍稍有些牴觸。
再次打量四周,精緻的器具物什精美無比,書瑤果然深得皇兄的喜愛,這枚棋子的作用越來越大了。
出了寶瀾苑,墨文斌迅速的回到文王府,今日約了幾位貴客。
密不透風的屋宇內,搖曳的燭光照耀著一室的奢華。
“白副將,荊副將,高副將,難得今日齊聚一堂。”墨文斌坐在上首處,一襲玄色長袍,金色的圍領將他襯托的氣宇軒昂。
“文王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流音國本就是踏著我們四國的鮮血才建立起來的。當初說好,大家一同起義,由文王爺資助軍餉,趁那個狗皇帝出兵鎮壓時,滅了他的軍隊,為何到了後來這軍餉遲遲不發,斷了兄弟們的糧餉。”一臉大鬍子的高敏軍橫眉怒目的說道。
“是啊,這梁州、汴州本已被我們星靈軍攻下,在流音國大軍夾襲時,不得已又讓了出去,損失了好些弟兄。”輕搖著羽扇,頭戴綸巾,一臉書生氣的荊無命沒好氣的說道。
“文王爺,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誰不知道文王爺一直想要登上帝位,暗中招兵買馬,如果文王爺再不兌現承諾,我們也不介意將文王爺的野心公之於眾。”眉目英挺的白洛英橫了一眼氣定神閒的墨文斌,淡淡的道。
墨文斌含笑的聽完所有的話語,心裡瞭然。這些人都是四國遺民的領袖,一心想要復國,當初就是看中他們的野心才會與之達成協議。
這股勢力是一把雙刃劍,可以傷人也有可能傷己,就看如何應用了。
“各位將軍稍安勿躁,停止供給軍餉實屬迫不得已。最近皇上一直在徹查**之事,對本王嚴密監控,請各位將軍暫緩幾日,好好在邀月城歇息,本王稍遲會將拖欠的軍餉一文不少的奉上。”春風一般的聲音消除了在座所有人的疑慮。
“王爺這麼說,我等便放心了。”三人齊齊點頭,眼裡射出精光。
“為何四國遺民的領袖,最終卻只來了你們三位?”墨文斌微微有些不滿。
“別提了,十年前鳳棲國滅國,皇親貴胄被屠戮一空,所以鳳棲國的遺民都是散兵遊勇,沒有什麼有力的組織。”高敏軍大大咧咧的道。
墨文斌微微皺眉,這個情況他早已知曉,再次聽到依然有些震撼。那可是一個國家的力量,或許得用什麼法子召集起來,堪為己用。
“聽說在汀州有一隊賊匪,佔山為王,不殺百姓,只劫官兵,最近聲名鵲起。為首之人姓花,武藝登峰造極。”荊無命好整以暇的道。
“哦,此等事情本王都未聽說,何以荊副將會有耳聞?”墨文斌來了興趣。
“那汀州距離汴州只有一日的腳程,我等知道這個資訊也不奇怪。更何況這支隊伍是近兩個月內才有了些許名聲,興許他們犯的事還沒有傳進邀月城。”荊無命繼續道。
這股奇怪的勢力興許可以收為己用,墨文斌默默的在心裡打著算盤。
眾人又閒話一番,紛紛散去。
金碧輝煌的御書房內,一身龍袍的墨昊澤面上滿是疲憊之色。最近先是汴州、禹州、梁州、嶽州齊齊**,後是汀州匪患嚴重,深沉的眉目糾結成團。
長長的嘆了口氣,呵出的熱氣變成了白色的氣息,天越發的冷了。
冬季用兵折損太大,糧餉、軍用都是難題。
“福公公,本宮吩咐御膳房熬了些羹湯,想要送給皇上,勞煩福公公通傳一聲。”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了進來,拉回了墨昊澤紛飛的思緒。
“回瑤榮華,沒有皇上的傳召任何人不得打擾皇上。”福喜為難的道。
“讓瑤榮華進來吧。”聽出書瑤的聲音,墨昊澤大聲的吩咐道。
“皇上,喝點熱的蓮子羹吧。”書瑤端著一個托盤,盈盈的走了進來,腰肢款擺,精緻的容顏刻意修飾,美若天仙。
“瑤兒,你是有身子的人,朕的身子自己會操勞。”看清來人,墨昊澤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哪裡的話,皇上就是臣妾的天,看著皇上為國事憂心,臣妾豈能不心急?”書瑤微微一笑,說著違心的言論。
聽說皇上在御書房看奏摺,她思忖半晌,才做了這個決定,這也是文王爺要她做的,不是嗎?
“瑤兒……”墨昊澤的心裡隱隱有些感動,眼裡的波光一閃即逝,這麼多天的付出終於有了一絲回報。
“皇上,來,臣妾餵你。”端著那碗熱氣騰騰的蓮子羹,書瑤溫柔的用小勺一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