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了範士疇的虎皮舞大旗嗎?”
“現在還不知道。”宋墨非常冷靜理智地道,“要查過之後才能確定。”
竇昭不由撇了撇嘴。
宋墨笑著擰了擰竇昭的面頰,去了淨房。
竇昭就從汪格想到了汪淵。
要說前世汪淵沒有參加宮變,她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的。
可汪淵憑什麼覺得遼王就一定會成功呢?
他又是什麼時候投靠的遼王呢?
遼王是用什麼條件打動的汪淵呢?
竇昭想到了顧玉從遼王庫房裡順來的那些東西,想到了日盛銀樓的張之琪……
謀逆,是需要錢的。
而且是大量的錢。
在沒有成功之前,就像個無底洞。
多少銀子都填不滿。
而匡家每年三萬兩銀子的進項,而且是那種早已做出來了,只賺不賠的賣買,正是遼王所需要的。
竇昭一直想告誡宋墨遼王的野心,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
她隱隱覺得,如果這件事真得和汪淵扯上了關係,也許對她和宋墨來說,都是一次機會。
竇昭在密切地注意著匡家那邊的動向的同時,開始安排英國公府過年的事宜。
大年三十的祭祀,除後宮裡的年夜飯,初一的大朝拜,初二、初三要走親戚,初四、初五家宴,初六至元宵節的春宴,從客人的名單到喝茶的器皿,樣樣都要隨景而變,英國公府的春節,像英國公府這樣既要參與皇家的慶典,又要應酬同僚的勳貴之家,事情非常的多,比起一州一府過年時的繁忙毫不遜色,更是遠非普通的官宦人家可比。
好在竇昭對此輕車熟路,不管是哪件事都難不倒她。
管事的嬤嬤們先是見識了竇昭的手段,又見識了竇昭管家的能力,個個自凜,不敢小瞧。竇昭又放出風來,說自己無意大動干戈,只要是能勝任的,就繼續留著,不勝任,不管是誰的人,也給我照走不誤。管事的嬤嬤們誰也不願意成為那隻嚇唬猴子的雞,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