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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宋宜春一整天都忐忑不安地在等陶器重的訊息,見到兩人連袂走了進來,他也顧不得主僕之別了,急切地迎了上去,問道:“打聽得怎麼樣了?”

“那個陳先生,的的確確是當初那個不見了的幕僚陳波。”沒等陶器重說話,常護衛搶著道,“而且陳波也的確是夫人孃家的賬房,那些護衛,也是從前服侍夫人的人。”

宋宜春臉色一白。

也就是說,那天晚上救走宋墨的,是這個陳波。

而陳波身後,是竇氏。

那麼他要殺宋墨的事,竇家知道不知道呢?

他去提親的時候,竇家又為何絲毫不顯呢?

當初竇家的賬房又怎麼會在頤志堂呢?

這個陳波又是怎麼會知道自己要害宋墨的呢?

陳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是不可能親自動手救走宋墨的,他又是怎樣讓宋墨脫險的呢?

宋墨向來恩怨分明,這些新進來的人手裡,有沒有曾經救過宋墨、對宋墨有恩的人呢?

宋宜春的太陽穴如遭重擊,癱坐在了太師椅上。

看書姐妹兄弟們,真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這段時間有點迷迷糊糊的,有兩次甚至是忘了點發布,沒能及時更新,昨天我以為自己在昨天更新的章節裡向大家說明了今天推遲更文的時間,結果剛才上線,看到姊妹們的留言才知道自己根本什麼也沒有寫……~~~~(》_

第三百二十章 頭痛

常護衛不由看了陶器重一眼,卻見陶器重抿著嘴,眼瞼低垂,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

他在心裡冷笑了數聲。

常護衛最討厭陶器重一副裝神弄鬼的樣子,明明早有了主意,卻非要國公爺三請四催,才彷彿洩露天機般地說上幾句,偏偏國公爺吃他這一套,把他的話奉為佛音似的。

他想了想,上前兩步,低聲道:“國公爺,屬下有句話,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宋宜春正是六神無主之時,聞言心生不悅,想著這個時候了,你搗什麼亂,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皺著眉道:“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常護衛心中一喜,聲音又低了幾分,道:“國公爺,我是粗人,別的我不知道,我就想,既然世子是那陳先生救去的,而且陳先生又是夫人在孃家時的賬房,世子爺和夫人在成親之前肯定認識。竇家不是曾經發生過姐妹易嫁之事嗎?說不定就與世子有關。若是這件事傳了出去……只怕濟寧侯府和王家,甚至是竇家都會找世子爺算賬吧?有了這件事,世子爺在眾位公伯侯爺面前恐怕也要收斂幾分……”他一面說,一面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宋宜春的表情。

宋宜春面如鍋底。

他想著宋墨和竇昭成親之後的種種,不由得心驚。

自己生出來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自己怎麼不知道?

難道那逆子真如常護衛所說,在成親之前就和竇氏認識不成?要不然,他怎麼那麼快就接受了竇氏?還對竇氏百般維護,為了讓竇氏主持中饋,不惜屢次把自己的婚事攪黃了……那,那自己豈不是上了那逆子的當?

念頭閃過,宋宜春頓時氣短胸悶。

自己想在宋墨的婚上壓制宋墨,突然就冒出了竇氏這麼一個人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人……自己想早點把宋墨的婚事定下來,一切從簡,世代官宦的竇家竟然毫無異議……順利得像做夢。全如他所想。

難道竇家早就知道宋墨乾的那點事?

否則怎麼會在宋竇兩家的婚事上如此的低三下四。還陪一了一抬銀票給竇氏做嫁妝?

還有陶器重。

這樁婚事是他提起來的,調查竇氏的事也是他親力親為的……

“小畜生!”他忍不住一聲暴喝,目光卻陰森落在了陶器重的身上,“竟然敢成親之前就與竇氏‘私相受授’,最後還誆得我讓他娶了竇氏,簡單是丟盡了宋家的顏面!我要請了陸家的人過來,開祠堂。好好地審審那淫/婦!”

下意思地,他覺得宋墨肯定不會承認,而且就算是承認了,男人風流犯了錯,也不是件什麼了不起的事。竇氏卻不一樣了,讓她背個不貞節的名聲。看宋墨怎麼辦?而陸老夫人和寧德長公主不是誇竇氏賢惠嗎?那就把陸老夫人和寧德長公主都請來,讓她們看看竇氏是什麼貨色,所以才說出了這種宋家開祠堂,卻把陸家的人請來說理的話。

常護衛眼底閃過一絲喜色。

陶器重卻在心裡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