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說的差事,是指督促五城兵馬司的人緝拿英國公府走水的盜賊。
柔情如水般盪漾在竇昭的心裡。
宋墨這是在心疼她吧?
前一世,濟寧侯府裡裡外外都是她,她去哪裡都丟不開手,成親後唯一一次離開京都,是妥娘病逝,她去奔喪。就是在那樣天崩地裂般的傷心欲絕的情況下,她還得帶著茵姐兒出行……也就是那個時候,她逢到了宋墨。
那樣個清冷的人,骨子裡全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現在卻在她的懷裡。因為憐惜她,連不讓她做針線這樣不求婦工的話也說了出來。
竇昭不由緊了緊的手臂,好像這樣,她就能溫暖宋墨的冷漠一般。
她從前不想嫁人。還有個羞於細想的原因。
一女不嫁二夫。
可上一世的記憶還殘留在她的腦海裡。
她雖然不想再和魏廷瑜做夫妻。卻不能否定她曾經做過魏廷瑜的妻子。她又怎能毫無芥蒂地和別的男子一起生活能?
和宋墨在一起的時候,她是很矛盾。
理智告訴她應該忘記過去,可情感上卻又很難控制地感覺到羞赧。
特別是宋墨對她的身體表現出特別的迷戀時。那種感覺猶為強烈。
前世,她不以為然。
這一世,這一刻,卻突然有些慶幸。
如果宋墨喜歡,她為什麼要矯情?
就算是她上一世是魏廷瑜的妻子又怎樣?
這一世,心疼她的人是宋墨?寵溺她的是宋墨?讓她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是掌中珠的人是宋墨?
宋墨喜歡,她又何樂而不為!
“硯堂!”竇昭咬著宋墨的耳朵,任唇齒間的氣息熱氣騰騰地打在他的脖子邊,“那我們說好了,若是下了雪,你要帶我去西山看雪,你可不能食言……”
竇昭第一次這樣和他說話。
嬌嬈的像個花精。
宋墨哪裡還打持得住,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上,身體的亢奮直指她的花蕊。
如果是往日,竇昭十之八、九會紅著臉推搡著著他,羞惱地說著“別這樣”,可這一次,竇昭不僅沒有推開他,反而抬起修長的大腿,軟若無骨地纏上了他……他立刻感覺到了她的溼濡和火熱……他還知道,前面讓他窒息的密實和緊緻……
剛才還讓他別鬧,轉眼間卻纏上了他。
“壽姑!”雖然不知道竇昭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可宋墨從來不會和自己的好運氣作對,他縱身躍入那灼熱的花海中……
太用力。
竇昭覺得有些痛。
但她還是放開了懷抱,容納著他的放縱。
“壽姑!壽姑!”宋墨身體火熱,她能感受到他的激動。
竇昭喜歡這樣的宋墨。
熱情,恣意,肆無忌憚。
她的身體跟著燃燒起來……她在他懷裡喘息、掙扎。
宋墨正是心醉之時,但還是支了身子,低聲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不是!”竇昭輕輕地喘著,一翻身,將全身放鬆的宋墨壓在了身上,“你不是喜歡我這樣嗎?”她笑望著他,春水般的眸子波光盈盈,騎在他的身上緩緩地擺動著纖細的腰肢,展現著她如山川般秀美玲瓏的曲線……
宋墨倒吸了口冷氣。
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墜入了仙境。
“你這妖精!”他不耐煩地坐了起來,扶著她的腰肢,大力地套弄起來。
竇昭這下子知道什麼叫玩火自焚了。
她不由抓了他的肩膀,臉色也有些發白。
一直觀察著她表情的宋墨立刻慢了下來,溫聲問她:“不舒服?”
竇昭“嗯”了一聲,依在了他的肩頭……身體漸漸又熱了起來……宋墨忍不住又輕狂起來……竇昭身子一緊……宋墨只好又慢下來……如此往復幾次,還是宋墨服侍著竇昭……
宋墨忍不住笑:“真是嬌氣!”
竇昭惱羞成怒。
宋墨忙哄著她:“我知道,你是想讓我高興。”然後密密地吻她。
竇昭把臉躲在他的脖邊,撲哧地笑。又含著他的耳垂嫵媚地問他:“那你高興不高興?”
那瀲灩風情,讓宋墨心裡砰砰亂跳。
竇昭就攬了他的脖子,仰著頭問他:“那我給你生個女兒可好?”
雪白酥胸上的一抹桃紅就這樣映入他的眼簾。
竇昭咯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