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喜笑顏開,把昨天在花廳發生的事告訴了舅母:“……你說這孩子,做事不僅穩妥,還細心,周到,最要緊的是少年得志,還不擺架子,您說,我們家壽姑怎麼就嫁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婿呢!”轉念想以趙璋如和竇昭一樣。都是婚事一波三折。留來留去,留在家裡成了老姑娘,又安慰舅母,“俗話說。留在後面的有湯喝。我們家壽姑能嫁得這麼好。我們家璋如也能嫁得一樣好!”
舅母不由連連點頭。笑咪咪地道著“承您吉言”。
這是自從趙谷秋去世之後,舅母第一次這麼心平氣和地與竇世英說話。竇世英不由長了幾分膽色,道:“您看要不要給舅兄寫封信去?問問舅兄的意思?”
“那是自然!”舅母道。“這要是和宋家說親,只怕還要在靜安寺衚衕住些日子……”
“您直管住!您直管住!”竇世英忙不迭地說了幾句客氣話,去了花廳,留了鄭久言在家裡用晚膳,並將趙家願意結親的意思委婉地轉達給了鄭久言。
這本是瞎子吃湯圓,心裡有數的事,不過是為了趙家的顏面好看,由宋家選提出罷了。
鄭久言和竇世英由竇政昌在一旁服侍著,推杯換盞,話說得十分投機。
舅母立刻差人去告訴竇昭。
竇昭捧著宋墨的臉就連親了幾下:“你可真行!”然後叫了丫鬟進來重新妝扮一番,就要去靜安寺衚衕。
宋墨摸著自己的臉,笑著坐在一旁看著竇昭妝扮,道:“這媳婦還沒有娶進門,我這媒人就被拋過了牆。你也太狠了點!”
竇昭對著他笑得容光灩瀲,佯作居高臨下的樣子道:“準你和我一起回孃家!”
宋墨哈哈大笑。
真的跟著竇昭去了靜安寺衚衕。
高升一看,四姑奶奶和四姑爺回來了,立馬去通稟不說,還急著吩咐灶上的:“快,重新整桌酒席,四姑爺過來了。”
僕婦們都動了起來。
喝了點酒的竇世英更是不由分說的拉宋墨在花廳裡坐下,吩咐竇昭:“去,找你舅母玩去!”
竇昭不禁抿了嘴笑,去了舅母處。
“我的兒!”舅母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