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的金耳環,就盯著不放。
竇昭和韓氏開著玩笑:“七斤長大以後肯定是個小財迷,現在就知道金子好看了。”
韓氏莞爾。
竇昭就挽了六伯母,道:“您今天怎麼過來了?”
紀氏笑道:“你十一哥和十二哥都在家裡閒著,我怕舅太太這邊有什麼事要人跑腿,就特意過來跟舅太太說一聲,讓他們兄弟倆明天就過來,沒有什麼跑腿的事,在這裡幫著舅老爺招待客人,也能讓他們歷練一番,是他們的造化!”
舅母連聲道謝。
竇昭地感慨。
這家裡的子弟多,就是好辦事。
宋家的子弟也很單薄,以至於宋墨想矮子裡面拔長子找個能幫襯他的人都沒有。
不管是男是女,還是多生幾個孩子吧!
竇昭笑著跟紀氏等坐到了宴息室的大炕上。
女人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話很多,眨眼就到了晌午。
趙思回來了。
知道竇家的幾位太太奶奶在這邊做客,派人來問了個安,在外面擺午膳。
竇昭卻悄悄地跑了過去,開門見山地問舅舅:“你是不是走了沐川的路子?”
舅舅錯愕,隨後以為是竇家要竇昭來做說客,很是氣憤,強忍著心中的怒意對竇昭道:“這些朝中的大事,你別管。我自有分寸。就是不靠著竇家,我們趙家也不會怵了誰。你只管好好生兒育女就是。”
竇昭知道舅舅誤會了,笑道:“五伯母是去了我那裡去了,不過,我倒不是為了五伯母的緣故才來和您說這些的。太子畢竟不是萬皇后的親生兒子,遼王又在遼東一言而蔽天下,那沐川又是皇后娘娘一手抬舉起來的,自皇上偶爾犯病之後,皇后娘娘甚至給指使禁衛軍,人心不足蛇吞象,世子如今都對這些事避而遠之,舅舅也要小心才是!”
趙思駭然,道:“這些話是誰跟你說的?是世子嗎?他怎麼會跟你說這些?”
竇昭扯著宋墨的虎皮大放闕詞:“世子說,後宮是廟堂的縮影,讓我多和後宮的貴人走動。”
趙思勃然變色。
竇昭趁機告退。
趙思把自己關在了書房一個下午。
竇昭聽說後,不由暗暗點頭。
很快,舅舅的任免就出來了。
像之前他們聽到的小道訊息一樣。他去了湖廣,在武昌做知府。
同樣是知府,相比慶陽,武昌不僅地理位置,繁衝程度都比不上武昌重要,這對舅舅來說,也是個不小的進步。
大家都很高興,特別是舅母,之前雖然有人承諾,可到底也只是承諾。如今落下實來。她也可以準備去湖廣的事了。
竇昭因在湖廣有田莊,對那邊略有了解,她叮囑舅母:“如今湖廣已取代浙江,成為朝廷的糧庫。又不像浙江人多地少。舅母若是過去。不妨多置些田產。”
舅母連連點頭,並問她:“你要不要也置些產業?”
竇昭想了想,笑道:“行啊!那這件事就拜託舅母了。”
她和舅母在玉橋衚衕說著體己話。卻不知道舅舅悄悄去了頤志堂,拜訪了宋墨。
兩人關在書房裡說了半天的話,宋墨才神色凝重地送同樣神色凝重的舅舅出了門。
晚上竇昭回到家裡,宋墨把舅舅來過的事告訴了她,並困惑地問她:“你真的覺得遼王有問題嗎?”
竇昭道:“你若是相信遼王,又為何讓人去查他這些年來到底給京都的那些大小官員關字多少禮?”
宋墨就有些煩躁地在屋子裡度著步。
竇昭從背後抱了宋墨的腰,幽幽地道:“我們別管這些事了。只要我們不貪心那擁立之功,誰登基做皇上也不敢短了你的,你又何必去費那心思?”
宋墨撫著腰間細嫩修長的手,長嘆口氣,答應她:“我們不管這事,置身事外好了。”
他心裡卻明白。
有時候樹欲靜而風不止。
他現在在的這個位置,太敏感了。
如果換個地方就好了!
念頭一閃而過,他突然想到了姜儀。
他雖然只見過姜儀幾百,可姜儀給他的感覺卻是個頗有見識又頗有些進取心的青年人,進入神機營,一直是他夢想甚至是驕傲,而他也從不掩飾能進入神機營確自豪,怎麼他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嫌棄起神機營辛苦來?
宋墨決定找個機會和姜儀談談,卻因為趙璋如出嫁在即,做為竇昭的夫婿,他希望給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