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多去看看壽姑,這親戚也是越走才會越親。”
這分明是要讓郭氏交好竇昭。
五太太愕然,但還是相信丈夫,什麼也沒有問,笑著應“好”。
而宋墨回到家中時,竇昭和元哥兒都已梳洗完畢,竇昭正和逗著只穿了件夾襖的元哥兒在炕上翻身。
兒子的憨態和無邪的笑容驅散了宋墨心的寒冷。
他親了親兒子的小臉,把猶帶著寒霜衣服換下,洗去了風塵,挨著竇昭坐下,學著竇昭的樣子逗著東元兒翻身。
陳曲水把事情的經過都已稟過了竇昭,竇昭知道他去了槐樹衚衕,因而笑著問他:“此行可還順利?”
“很順利!”竇世樞不愧是閣老,看事情的眼界比起他身邊的幕僚高了好幾個臺階,宋墨把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竇昭。
“皇后娘娘嗎?”竇昭喃喃地道,心裡卻有點亂。
人在外面走,擺得就是一張臉。
因為史川所幹的事,宋墨已經不可能制靠遼王。而現又得罪了皇后娘娘……想中立,已經是不可能了。
難道他們就因此而投靠太子不成?
可遼王才是最後的勝利者啊!
竇昭絞著手指頭,想著太子打小就尊貴,身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投在他的門下。此是就算宋墨投靠過去,只怕也沒辦法成為太子的心腹。
這樣一來,可就更危險了!
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好呢?
夫妻兩個都想保持中立,些時的心情就有些糟糕,宋墨摟著竇昭,良久都沒閤眼。
因為有了果,再去尋因,事情就變得比較容易。
宋墨吩咐杜唯照著竇世樞推斷的去尋找線索。
陳嘉則有來接蔣琰回家。
蔣琰紅著臉,帶著竇昭給她準備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了玉橋衚衕。
她見陳嘉表情有些嚴峻,擔憂地道:“是不是哥哥給你臉色看了?”
蔣琰能感覺得宋墨不喜歡陳嘉。
“沒有。”陳嘉笑著摸了摸蔣琰的頭,溫聲道,“是衙門裡有事,我正想著怎麼辦好?”
這種事她就幫不上忙了。
蔣琰“哦”了一聲,溫柔地服侍陳嘉洗漱。
陳嘉的笑容從眼底溢到了嘴角。
※
姐妹兄弟們,補上16日的更新。
※(未完待續……)
第四百七十六章 忌諱
杜唯是定國公的人,他擅長跟蹤、刺探。定國在福建的時候,他就是定國公在京都的耳目。
等到京都下起第一場春雨的時候,杜唯的情報就已經遞到了宋墨的書案前。
宋墨背手站在窗欞前,望著屋簷下如線的雨絲,心亂如麻。
竇昭還是有些不相信。
她坐在窗邊的太師椅上,端著茶盅喃喃地嘀咕著“怎麼可能”。
宋墨轉過身來,修長挺拔的身子靠在窗欞上,苦澀地朝著她笑了笑,道:“我也不希望她。”他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我還記得時候和陪著母親進宮,天氣很熱,宮裡沒有樹,我站在屋簷下,汗水溼透了衣襟。母親擔心得不得了,生怕我中了暑。是她讓宮女給我端了一碗冰鎮綠豆水,還讓宮女帶我下去換了件衣裳。那件衣裳還是遼王的……她和母親,私交甚密。皇上寵信王嬪的時候,連著幾天沒上早朝,她很生氣,大朝儀過後留了母親說體己話……昨日種種,彷彿就在眼前……可事情卻急轉直下,好像從前的往昔都是一場笑話……”
他垂著眼瞼,神色間透著幾分悲涼。
竇昭心痛如絞,上前抱了宋墨的腰。
宋墨撫著她的青絲,低聲道:“我沒事……說出來就好了。”
竇昭點頭,道:“你能讓我看看杜鳴的呈報嗎?
宋墨將杜唯的呈報遞給竇昭。
在宋墨被御彈之前,皇后的內侍去過沐川府上幾次;沐川的幕僚和彈劾宋墨的御只消見過幾次面;遼王當年曾派誰去的福建。又見過定國公幾次……都查得一清二楚。
如果說這件事和遼王、皇后沒有關係,任誰也不相信!
但竇昭更相信宋墨不是認賊作父,為虎作倀之人。
她道:“我們要不要再查清楚一點?”
宋墨搖頭,道:“杜唯打探一下別人的行蹤還可以,若說皇后娘娘和皇上都說了什麼話,不要說他了,就是錦衣衛的人也未必打探得出來。我已邀了汪淵一起用晚膳,等我見過了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