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注意到。要不要我幫著打聽打聽?”
紀詠不聲不響地就把他給摸了個底朝天,他卻一無所知。當時他雖拂袖而去,可若說他心裡一點震盪也沒有,那是自欺欺人,他也很想知道紀詠小小年紀,怎麼就有這樣一副讓人心悸的手段。
竇昭連連點頭,心中五味俱全:“您最好還能查查他在宜興的事……”或許能發現些蛛絲馬跡。
陳曲水頷首。
竇昭想到了六伯母的欲言又止,又想到紀詠的肆意妄為……
難道紀詠真的就是那個圓通法師?
一時間,不管是陳曲水還是竇昭,都沒有了繼續談話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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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遠在京都的竇世英卻臉色有些難看地大步從竇世樞的書房裡走了出來,佇足在書房外的葡萄架下長長地吁了口氣。
竇世橫跟了出來,笑道:“怎麼?捨不得壽姑?”
“是啊!”竇世英又長長地嘆了口氣,道,“做了別人家的媳婦不僅伺奉公婆,還要操持家務,她還那麼小,哪裡會這些啊!”
剛才魏家請了媒人正式向竇世英提親。
竇世英有些猶豫。
難道就這樣把女兒給嫁了?
他跑來商量竇世樞。
竇世樞卻笑道:“那你想怎樣?來個雀屏中選?你可別忘了,何家知難而退,全是因為竇、魏兩家有約在前,現在何家不再提前結親的事,你該不會準備和魏家一拍兩散吧?到時候我們怎麼跟何家交待?”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竇世英道,“我就是不想這麼早把壽姑嫁了,也不知道那個魏廷瑜是個怎樣的人……”
“當初你們不是去打聽過了嗎?不管是六弟還是六弟妹都覺得不錯。”竇世樞忍俊不禁,道,“再說了,定親又不是成親,定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