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
鄔善就笑著對竇啟光道:“我是覺著,既要出去玩,不如把四妹妹幾個也一起請出去玩……”目光卻看著竇啟俊。
“哦!”竇啟光恍然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您是想把四姑姑她們一起請去吃齋菜,所以才選了大慈寺,才要稟了舅奶奶。若是舅奶奶願意帶著四姑姑和幾位妹妹一起去,那不更好了!”
“正是這個道理。”鄔善無比燦爛地笑道,比外面夏日還要耀眼。
而鄔雅卻氣得嘴巴嘟得老實,她憤憤不然地道:“既然是去大慈寺吃齋菜,壽姑能去,為什麼我就不能去?哥哥太偏心了。不過是在竇家住了兩年而已,對竇家的人竟然比對我還要好,我可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妹妹……”說著,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太氣人了!”
“好了!”鄔太太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她低聲地喝斥了鄔雅一聲,沉聲道,“你也知道你和你哥哥是一母同胞的,他在竇家住了這幾年,肯定欠了別人不少人情,你跟著母親在京都好吃好喝的,還好意思責怪你哥哥?天氣太熱,我精神有些不濟,你也去歇個午覺吧?等會還要去給二太人問安,你小心失禮。”
鄔雅紅著眼睛,委委屈屈地給母親行禮,退了下去。
鄔太太霎時頹然地靠在了身後的大迎枕上。
鄔太太貼身的畢嬤嬤慌張地喊了聲“太太”,擔憂地道,“您這是怎麼了?要為要老奴將那藿氣正香丸滴幾滴在茶水裡?”
“不用了。”鄔太太撫著額,想到剛才兒子那倔強的面孔,太陽穴隱隱發疼,“你也看見了,他剛才那副樣子,好像我要是不答應,他就要和我拼命似的……那竇昭除了漂亮還有什麼好?”
畢嬤嬤笑道:“這世上哪有不喜歡漂亮的人?這已經是頂好的一樁了。”
鄔太太愣住,半晌才道:“花無百日紅,人無百日好。他小小年紀就知道指了佛堂牆上畫的頭陀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