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跟在後面哭著喊著也追不上!讓宋墨也心疼肉疼一回!
他不禁朝陶器重望去。
陶器重滿面的茫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而宋墨的心正如宋宜春所希望的那樣,正一抽一抽的。
他這個岳父……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這樣的事,也能做得出來。
他是怕自己欺負竇昭,有意給宋家一個下馬威呢?還是錢多得已經和他們不在一個檔次上了,四萬兩如同他們眼中的四百兩,四千兩的價值是一樣的呢?
可以預見,未來的京都很長一段時間都會議論他的婚事,而接下來更長一段時間裡,他主要的人手恐怕都得用來防賊吧?
宋墨瞥了一眼被銀票刺激得情緒高亢的觀禮賓客,不由暗暗地嘆了口氣。
嚴朝卿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低聲道:“世子爺,怎麼辦?”
“怎麼辦?”宋墨見廖碧峰到現在還神情有些呆滯,嘆了口氣,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難道我們英國公府連這四萬兩銀票也沒辦法維護周全?”
嚴朝卿這才恢復了平常心。
他不是沒見過這麼多銀票,在定國公麾下當差的時候,他就是負責內務的,甚至見過一百萬兩白花花的軍餉,但竇家是世代耕書的讀書人家,這般高調的行徑,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嚴朝卿忙叫了夏璉過來:“你派人守在這裡,小心丟了東西,讓人笑話!”
按禮,新娘子陪嫁過來的東西,要先擺放在新房的院子裡給人觀看。
夏璉恭聲應是。
宋墨轉身朝書房去。
他想到剛才眾人精彩的表情。
特別是父親張大了嘴巴,彷彿見了鬼般的表情,面對別人羨慕的恭喜又不得不強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時,他的心情無端端就變得快慰非常。
他和竇昭還沒有舉行婚禮,就發生了這樣有趣的事。
也許,以後會還有更多的驚喜等著他呢!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