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許氏說了句“夫人也太寵著大姑奶奶”了,然後神色不虞地和王映雪母女分道揚鑣;也不說王映雪恨透了魏廷珍的變卦,一上馬車就把魏廷珍罵了個狗血淋頭,卻被王許氏大喝一聲“閉嘴”,怒其辦事沒譜,把王家的一點面子都丟光了,抓起手邊的摺扇就朝王映雪扔了過去,只說魏廷珍見到魏廷瑜,臉上像結了冰似地,冷冷地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你給我一字不拉的說清楚了!”
魏廷瑜哪裡還敢隱瞞,狼狽地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魏廷珍。
“你這傻蛋!”魏廷珍忍不住罵道,“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逢人只說半句話,不可全拋一片心。你倒好,人家讓幹什麼就幹什麼,還被誆去了千佛寺衚衕!要不是英國公世子趕到,你準備怎麼收場的……”
魏廷瑜唯唯諾諾地聽著。
姐弟倆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大。
紀見明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魏廷瑜呢?
內室就響起一聲刻意的“咳嗽”聲。
魏廷珍和魏廷瑜不約而同地抬頭,看見張原明笑著走了進來。
“廷瑜也在啊!”他的笑容敦厚卻溫暖,語氣輕鬆地對魏廷珍道,“這是怎麼了?廷瑜在這裡還板著個臉,你又為什麼生他的氣?”然後朝著魏廷瑜使著眼色,“姐夫剛得了一瓶上好的梨花白,和姐夫去喝兩盅去。”明顯地為魏廷瑜解圍。
魏廷瑜十分的感激。
如果是往日,他早就隨姐夫跑了。
可紀詠的態度始終像把懸在他頭的一把劍,讓他寢食不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狀況,讓他灰飛煙滅。他又怎麼敢離開?
魏廷瑜怯意地看了一眼姐姐。
魏廷珍冷“哼”一聲。
張原明看著情景與往常不一樣,笑容漸斂,神色不禁嚴肅起來。
“出了什麼事?”
魏廷珍氣得一句話也不想說。
魏廷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