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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做事還真是麻煩啊,藍染隊長。”帶著漫不經心,銀靠在牆邊,“就算那些傢伙集結起來做壞事,居然讓他們以為殺死了烏魯奇奧拉,故意讓他們拿走崩玉。就算不這麼大費周章,完全可以立刻殺了那些傢伙的。你是怎麼打算的?”

他慢慢走向他,銀不認為,最近一直沒有看到深藍是件好事。

“烏魯奇奧拉有其它任務。”

“既然如此,只要跟我說一聲我就可以處理了。”

“那樣做的話,不就無聊了嗎?”何況,他只是想試試那一點太過明確的疼痛感。

“是嗎?”

“呵。”

彼此的心照不宣。

大概沒有人不知道,這究竟是在玩什麼把戲。

沒有人不知道?

誰知道呢?

另一邊,是夜。

浦原商店遭遇襲擊,而店長不知所蹤。

阿散井戀次,甚太還有小雨勉強抵抗著勢如破竹的襲擊,難捱,卻又一直隱忍。

“浦原喜助到底什麼時候回來?”煩躁的破面已經失去耐心。

“等你死了,就回來了。”阿散井戀次撇了撇嘴,抹掉了嘴角的血跡。

戰鬥開始,陰謀開始。

烏爾拉齊奧從源頭尋起,至靈壓最微弱處。靜默的腳步,踏遍這個城市。

可是沒有,沒有痕跡,哪怕是最微弱的痕跡。

還是說,這位夫人真是不可小看。

是的,他這樣想,沒有什麼能夠避過他的眼睛。所以,這位藍染夫人不可小看。

不是浦原喜助,是藍染夫人。

於是,他的結論是,這件事完全是藍染夫人自導自演。

“這樣啊?”藍染閉了閉眼,“我知道了。”

為什麼,她總還是像個孩子,那麼倔強。

究竟是想不通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逞強。

深藍,你大概不知道,最懂得你的人,是我。

他這麼想,然後淡淡地開口,“把深庭帶過來,”

“是,藍染大人。”

一個月後,終於開始。

新的破面誕生,那個一個月之前交代好的事也開始了行動的腳步。烏魯奇奧拉帶著挑選好的人,突然襲擊現世的死神們,只為了那所謂的聲東擊西,疑中之疑。

而在這之前,藍染惣右介離開了虛夜宮,踏上離開日本國土的旅途。

所謂血水相融,就是無論彼此在那裡,都一定可以感應到。

浩瀚國土,一個月,深庭才找到他孃親的蹤跡。

深庭,深藍。

藍染深庭,藍染深藍,這才是真正的血濃於水。

究竟是過去了多少年,一百年?還是隻有短短几年的光陰。

我漫步在故鄉的街道上,鼻尖是桂花飄香的味道。我還記得我那時還是學生,每到這個時候就一定會有桂花香相伴。無論是走神的課堂裡還是放學回家的小路。

這一切一切都那樣熟悉,以至於我還以為我從沒有離開過。

一個月,可以做什麼?

什麼都做不了,這裡的人還是看不到我,我也還是不存在。

就像那個誰說的,永遠回不去的地方就家鄉,永遠到不了的地方叫遠方。現在即使站在家鄉,也回不去了。

漫步在無人的街巷,拐過熟悉的街道,淡淡的歌聲從酒吧裡傳出來。聲音親切而熟悉。現在還是大白天,我疑惑著為什麼這個時候酒吧還會營業,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誰遇到多愁善感的你 誰安慰愛哭的你

誰看了我給你寫的信 誰把它丟在風裡

很熟悉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傷感。隔著一道牆壁,我聽見那個女歌手這樣說,“唱這首歌紀念一個消失了很久的朋友。我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但是我希望她可以過得很好。”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誰安慰愛哭的你

誰把你的長髮盤起 誰為你做的嫁衣

“怎麼哭了?”臉上掉落的淚水被輕輕抹去。

“沒事。”我閉著眼靠入那個熟悉的懷抱。

而後,我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看著用著我的那個男人,一個字都說不出。

說不出,突然看見他出現在眼前感動多於震驚,說不出自己心中正為這個再普通不過的擁抱而微微顫抖著。

他把頭輕輕磕在我的肩上,指尖很輕,擁抱很緊。他問我,“這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