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銀便退了出去,再感覺不到他的靈壓。
“呵。”我忽然冷笑一聲,覺得自己是那樣可笑。
阿介還是不說話,他只低頭看看我,緩步抱著我走向臥室。一腳踢開虛掩的門,把我扔到了床上。沒錯,他是用扔的,他真的生氣了。
他摘了眼鏡,扔在一旁,也不顧碎了沒有,便覆身上來,開始吻我,盡是懲罰的味道。
剛剛離憂的那個,其實稱不上是吻,只不過是回家的一種方式罷了。但他的唇是冰涼的,吻是輕緩的。
不像阿介,他總是要把我吻到窒息,才肯罷休的。
寬大的白色羽織蓋住我們二人,我抓著阿介黑色的和服,緊緊抓著,因為窒息呢喃出聲。
“唔。”
可是,這一次阿介卻不理我,反而吻得更深更重。只覺得肺裡的氣都要被抽光,原本眼裡就蓄滿淚水的我終於掉下來淚出來。再不停下,會死的,一定會窒息而死的。
隨即,一股輕緩的氣息從唇間相渡,倉促間,好不容易緩和一些呼吸,卻還是被不曾退出的阿介吻到窒息的疼痛。
或啃噬或輕舔,這不是吻,是帶著濃重怒意的懲罰。每一個被離憂碰到的地方,他都一一吻過,一一清除離憂的氣息。
我不反抗,任他吻,即使唇已經發燙,紅腫。我只是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不想也不願放開。可這一切哪裡有我想得那樣簡單呢?
離憂是故意接近我,利用我回家。這我不怪他。
阿介是故意隱瞞我,利用我的天真。這我也不怪。
只是,只是,如果我沒有讀到那段記憶就好了,那樣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恩。”我悶哼一聲,被阿介重重咬了唇。然後嚐到了血腥味,我們的唇似乎是一起破了。
“專心。”他的聲音熱熱的,繞過耳旁。
床上的身影,黑白交錯。我齊腰的黑色長髮,散落開去,被壓在身下,髮際微疼。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黑色和服(好吧,我承認它就只是死霸裝)已經被解開,半遮半掩,無盡曖昧。
阿介的唇從我的唇移開,到鎖骨,到肩前。他的手開始探入我的衣間。
我瞪大眼,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慌了神。連忙按住他的手。
我說:“阿介,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我對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