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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四阿哥抿了抿唇,道:“我說了要護著你,便一定會護著你,還要護得周全。秦順兒以後還是放在你院子裡,別再把人讓過來了,爺那裡伺候的人已經夠了。”

見四阿哥把話說到了這地步,齊布琛也不再矯情,順從地按著他的安排做事。

當晚,四阿哥又下令說,那拉氏身體不適,需要靜養,府中之事便由耿氏和烏雅氏分管,武氏與宋氏分別協助。

那拉氏如遭雷擊,心中越發憤怒。

賈氏,張氏心中則萬分不悅。同為格格,武氏和宋氏可以得到些管家權,她們卻要憋屈地像她們祝賀。

暗地裡的爭鬥,又變得激烈了起來。

打那天之後,四阿哥留宿繁景院的時間明顯又增多了。兩人或是說說話,看看書,閒了,四阿哥還親自下地種菜,齊布琛在一邊給他畫小像兒,不去管府裡的風起雲湧,日子到也過得十分悠閒自在。

這些事情,齊布琛並沒有特別控制,有心人一打探就知道了。自然,這些訊息又透過府裡那些女人的嘴,傳到了那拉氏的耳朵裡。

那樣的恩愛情誼,那樣的默契相交。

那拉氏和四阿哥成婚二十年,卻從來沒有得到過這些。作為一個愛上丈夫的妻子,她心中的憤怒再次如滾火球般,越滾越大。

她死死地掐著手心,心裡又有了別的計較。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那拉氏真的很不受寵。四四登基後幾年,她的生日都沒有大辦過,連她死後,四四都沒有去看過她的棺木。想來,那拉氏是做個什麼犯四四忌諱的事情。也有可能,她的賢惠是犯了四四的忌諱後,為了保住自己而裝出來的。

'清穿+異能'一世清華 走入局中

康熙四十九年正月開始,四阿哥開始悠閒在家,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繁景院中開闢的那一小塊菜田中。一個月中,倒有二十多天,是歇在繁景院裡的。

府裡的其他女人妒忌的眼睛發紅,暗恨齊布琛太過狡猾,居然用這種方法留住四阿哥。

妒忌歸妒忌,朝繁景院伸手的,卻一個都沒有。

嫡福晉烏喇那拉氏相當於被變相軟禁;側福晉耿氏守著兩個阿哥,無爭寵之心;側福晉李氏被軟禁;側福晉烏雅氏因為不知名的原因,也只是安安靜靜地呆在自己的院子裡。

上頭壓著的那幾個全都沒有動靜,齊布琛平時雖然深居簡出,但絕對不是一個好拿捏的人,再加上繁景院裡被把得死死的,宋氏等人就算是想要伸手,也伸不進去。

此路不通,那就再想別的路。宋氏和張氏有樣學樣,在自己院子裡開闢了一小塊菜田;武氏因為之前是那拉氏那一邊的,那拉氏出事後,她暫時也安靜下來了;賈氏有一段時間天天往齊布琛哪裡跑,想要套套親戚關係,順便在四阿哥面前露露臉,可沒過兩天,被四阿哥冷著臉趕了出去;喜塔臘氏養胎中,沒有什麼動作。

冬去春來,一下子又到了四月份。

這日,四阿哥正在菜地裡除草,而齊布琛則在菜田外放了一張大桌子,坐在春日的陽光下,幫四阿哥畫畫像。

四阿哥鬆了一會兒地,起身看著齊布琛,皺了皺眉,問道:“爺這樣一直動著,你能畫得好嗎?”

齊布琛收起毛筆,端詳了一下剛畫好的畫像,笑道:“已經畫好了,爺過來看看吧。”

四阿哥將鋤頭扔給身邊的小太監,走到齊布琛身邊,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拉過那張畫的一角,看了一眼後,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道:“畫的還真像。”

齊布琛喜歡畫凌厲,大氣,廣闊的東西,可是她也擅長清麗的風景畫和逼真的人物畫像。四阿哥見過她的風景畫,但是沒見過她畫小像,對她的這一手技藝倒有些意外。

齊布琛拿出手絹,幫四阿哥擦了擦汗,道:“都出汗了,先回去吧。”

四阿哥點點頭,收起了那張畫像,就扶起挺著肚子的齊布琛,小心地往臥室走去。高無庸立刻跟了上去,秦順兒則揮了揮手,立刻就有兩個小太監上前,將桌子椅子和筆墨紙硯都搬走了。

到了房裡後,齊布琛揮退了房裡伺候的人,親自幫四阿哥換下剛剛在地裡勞作的衣裳,又將溼布巾絞乾,幫四阿哥擦了頭和臉。接著,她又將布巾放入臉盆中,打算就著剛才的水,給自己也擦一下臉。

四阿哥看著她的動作,心中一動,頓時柔軟起來。他上前一步,握住她正在絞布巾的手,然後輕輕從她手上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