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搖大擺地走進大門。
賈赦和賈政一聽到四貝勒府來人了,心中立刻就恐慌起來。前段時間,賈政才被太子召見,去了毓慶宮。這一回四阿哥來,莫不是來追究元春被放到四阿哥後院裡這事兒?可要追究,也不該早追究了嗎,怎麼這個時候來?
雖然擔憂,但賈赦和賈政還是恭恭敬敬地將小柱子迎了進去。
小柱子大爺般在椅子上坐下,又喝了口茶,才道:“兩位賈大人,雜家這一次來,是替貝勒爺來問句話的,問完就走,賈大人不必如此惶恐。”
賈赦和賈政連連點頭。兩人剛放下心來,就見那小柱子“碰——”地一聲將茶盞重重擱在桌子上,劈頭蓋臉就罵道:“你們賈家是怎麼教養女兒的!如賈氏這般,德行敗壞,包藏禍心,心思歹毒,簡直是不可饒恕!養不教父之過,賈政養出這種女兒,可見自己根子裡也是壞的!那一臉正直的模樣也不過是做出樣子來騙騙人的!賈政,你榮國府欺上瞞下,惡行累累,究竟居心何在!”
賈赦和賈政被這突如其來的怒聲訓斥給嚇傻了。不是說只是問句話,沒什麼事兒嗎?
回過神來後,兩人急急的跪在地上,連呼冤枉。
小柱子又享受般喝了口茶,笑眯眯道:“兩位賈大人,雜家只是代貝勒爺來問話而已,‘冤枉’二字,和雜家說了也沒有用。”
賈赦急急忙忙地讓人取來了一大錠銀子,塞到小柱子手中,道:“勞煩公公在貝勒爺面前說說好話。”
小柱子顛了顛銀子的分量,笑眯眯道:“兩位大人不妨想一想,貴府幫著賈格格做了什麼。”
說罷,轉身就走了。
這銀子的分量真是不輕啊。高公公果然疼他,給了他這麼好一個差事。唉,要是賈氏天天都犯錯,那可就好了。
賈家二兄弟誠惶誠恐地送走了小柱子,然後急急忙忙地去了賈母的院子,和賈母說了這事。
賈母大驚,立刻將兒媳都招了過來。後來,王氏被逼無奈,支支吾吾地說出了山雞的事情。
賈母大聲哭訴道:“好好的一個女孩兒,硬是被你們送到了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若是在太子身邊老老實實地待著也就罷了,你們偏偏還要將她送去四貝勒府!你們這是在要她的命,要賈府的命啊!我們賈府隨為四大家族之首,可到底只是包衣,是奴才!王氏,你這個蠢物!不勸著姑娘在府裡生個孩子,站穩腳跟,送那要命的東西做什麼!佟佳氏的孩子沒了,難道元春就能上去嗎?你也不想想,即便元春生了孩子,那也只是個侍妾!那佟佳氏的阿瑪,雖是分支,可那樣的人家,是咱們惹得起的嗎?只怕我的元春,現在正在貝勒府裡受罪啊!這真真是作孽啊!”
賈政又急又怒,劈頭蓋臉就甩了王氏一個耳光。他跪在地上道:“都是兒子的不是,是兒子沒有看管好這個毒婦,以致她闖下這滔天大禍。如今最重要的是,咱們要商量商量如何躲過這一劫。”
賈赦也忙跪在一邊像老太太請罪。
賈母哭累了,這才停了下來,支著頭想法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給大家解釋一下前天遇到的事情。
前天晚上八點左右,作者和一個女同學坐車從市區回學校。公交車是很長有三節的那種,最後一節的最後一排只有和我那個女同學。我和我同學對面也有一排座位,是面對面的。那個女的戴著耳塞在睡覺。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牛仔短裙,坐下的時候有點短。對面那個男人戴著一頂鴨舌帽,揹著個大揹包,就死命地盯著我的腿看。到了倒數五六個站後,那個男人起身了。我以為他要下車了,沒怎麼關注,只是拿著手機玩。可是那個男人只是張大腿堵在我們走向公交車前方的那個位置。我隨意瞄了一眼,看到那個男人腿間有一個長長的黑黑的東西在晃動,我一開始沒回過神,後來一想清楚,整個人都瘋了。那是勃*起的!
我的同學和我隔了一個位置,在那邊睡覺。那個男人一直張大著腿佔著那個地方,我坐在那邊拿著手機,一動都不敢動。後面只有三個女人啊! 車裡幾乎沒人了!我心裡怕死了,又不敢叫醒同學,怕她也跟著擔心,真的好惡心。快到倒數第二個站的時候,我實在是太害怕了,就叫醒了同學。想著萬一他真的盯上了我們,無論報警也好, 向司機求救也好,總先有個準備。我同學還不相信,後來使勁瞄了兩眼,她也才害怕起來。後來到了倒數第二站的時候,他終於露著那個下去了。我和同學下車後,還要走好長一段路才能到學校。 我們覺得背後涼颼颼的,根本就不敢自己走,攔了計程車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