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偎進了他懷裡。
四阿哥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輕聲道:“齊布琛,醒醒,爺有話問你。”
齊布琛實在困頓,在他懷裡不肯動彈:“我好睏……”
四阿哥似乎不願意放過她,低下頭摸著她的長髮問道:“爺問你……當初,為什麼要拒絕爺?迎璋世子……當真那樣好?”
齊布琛在他懷裡蹭了蹭,迷迷糊糊答道:“什麼……和迎璋有什麼關係?……那是額孃的遺願……不進宮,不做側室……”
四阿哥摸著她長髮的手頓了頓,心中恍然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他將齊布琛往懷裡帶了帶,緊緊地抱著她睡了。
等四阿哥睡得沉時,齊布琛卻突然睜開了雙眼,眼中一片清明。
居然在她迷糊的時候套她的話……還好聽到他的問題,她一下子驚醒過來,將事情解釋清楚了。要不然,這將會成為他們以後生活中的一根刺。
入府伊始
天仍舊黑著,差不多是寅時三刻的樣子。習慣使然,四阿哥已經已經從沉睡中醒來。睜開眼睛後,才發現自己懷裡還摟著一個溫軟的身體。
這是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那拉氏是他的福晉,時時刻刻都得端莊守規矩,連和他同寢的時候,也是兩人各佔一半的床,從不碰到對方。李氏嬌媚,承寵時放得開。但她到底還是畏懼他的,雲雨之後,總是恭恭敬敬地幫他準備洗澡水,伺候著他。其他人也是這樣,從來沒有人像齊布琛那樣依偎在他懷裡睡覺。
一來,是他愛潔淨,那事兒完了後定要洗澡的;二來,府裡的那些人,他和她們隔著一層,也不願意和她們那麼親近。
他看了看懷裡將頭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小女人,暗道:她恐怕是從來沒有想到過要在那事兒後伺候他洗澡。不過,再一想到昨晚和他被浪翻滾的人是她,就算是沒洗澡,心裡也竟沒有一絲反感。
回憶起昨晚她緊緊抱著他,淚眼迷濛地喊疼時的嬌媚模樣,頓時,他的下腹又熱了起來。他對那拉氏等人的第一次完全沒有印象,只覺得和平常沒什麼兩樣。可昨晚齊布琛和他歡好時,他第一次用足了耐心和溫柔,幫她做好前戲後才破了她的身子。當她在他懷裡,委屈地喊疼的時候,他也感覺到了自己對她的心疼,立刻停下了動作安慰她。
還有她所說的“不進宮,不為側室”,更讓他莫名地有些愧疚。原本,她是可以做貝勒嫡福晉的。以迎璋的本事,拼軍功封鐵帽子親王也是可以的。到時候,她可能就是堂堂親王福晉。
但是,四阿哥緊了緊抱著齊布琛的手臂,他想要的人,怎麼可能拱手讓給別人!
四阿哥低下頭,狠狠地吻上了齊布琛的嘴唇。和她歡好的感覺,銷魂到了極致。這具雖然有些小,但是完美的身子,讓不好女色的他也迷戀了起來。齊布琛在睡夢中動了情,忍不住呻吟出聲。
等他把頭移到她佈滿青紅痕跡的雪白胸脯上時,齊布琛終於被他弄醒了。她推了推他,呢喃著道:“嗯……不要再鬧我了……昨晚太累了……”也不知道節制,昨晚都鬧了她多少次了?
四阿哥不理她,將她從床上抱起,讓她盤坐在他身上,緊緊環住她後猛地一頂,衝進了她的身體,猛烈動作起來。
掛著的粉色簾子微微動了起來。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了女人婉轉柔美的呻吟聲和男子粗重的喘氣聲。
一室春意濃。
一直到天微微發亮了,四阿哥才放過了她。齊布琛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四阿哥勾了勾唇角。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高無庸在外面道:“主子,到時間起床了。”
四阿哥自己套了一件中衣,走到外室,放低聲音道:“進來。”
高無庸輕輕推開門,看著外室居然沒有佟側福晉的影子,忙低下頭掩去了眼中的詫異。這個時候,不應該由側福晉伺候著主子嗎?
四阿哥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低聲問道:“去把熱水抬進來,讓他們在外面候著,爺不叫不許進來。”
“嗻。”高無庸輕聲應道,躬著身子退了下去。這佟側福晉,果然是不一樣的。
熱水被送上來後,那些丫鬟又退了下去。四阿哥將齊布琛從床上打橫抱起,放進了浴桶中。
那些青紫的痕跡,在她雪玉般的面板上分外明顯。他拿著柔軟的布巾,順著她的曲線幫給擦洗。等他幫她擦洗乾淨(外加吃完豆腐?)後,將她從浴桶中抱了出來,擦乾放在了床上。
隨後他又讓人換了水,讓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