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公共浴室,公共廁所和沼氣池。
“為什麼變化那麼大?”
年輕儒生也在遠眺窗外的景色,他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不是夢中的仙境。長安的繁華遠不同於齊國的臨淄,比起路過的雒陽更加輝煌大氣,路邊的人行道上,打著油紙傘匆匆走過的人們,臉上洋溢著愉快的笑容,生活的美好沖淡了雨水帶來的煩惱。
“為什麼呢?”
每一個初到長安的人都會產生類似的疑問,同為大漢帝國的一份子。為什麼長安城的生活好像高出其他城市一頭,無論是臨淄、雒陽還是彭城、成都,寬大的城郭。古樸的城牆和土裡土氣的閭里是他們的主色調,哪個閒人會花心思把裡牆上了色才是有毛病。
或許長安城裡有一群有毛病的有錢人,又或者少府曹時是個有毛病的官僚,為了自己的政績不惜血本砸出一座超級城市。據說大興徭役時還給民夫提供一日三餐。吃的是肥豬肉喝的是鮮魚湯,簡直是暴殄天物浪費糧食,少府曹時腦子裡一定有問題。
竇嬰親自駕車到長安城外迎接他們,兩人是儒家被說服後,主動派來協助自己的主要成員,年老的儒生名叫轅固生,年輕的儒生名叫孔武。
轅固生問道:“我聽說,廣川董仲舒早一步來到京師。不知道他去了何處?莫非是孔安國那兒。”
廣川郡董仲舒!
公羊學派三大家之一,兩個至交好友公羊壽、胡毋生地位高絕。前番到長安城裡開壇設講引來幾千人聽講,若不是孔安國盲目出手,以一己之力毀掉兩位老先生的苦心經營,說不定儒家又重新在長安城裡紮下根基,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