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狼衛門早已將兩人團團圍住保護起來。
可是就那一聲之後,再沒什麼動靜了,“咱們不能亂走了,眼看就要黑透了,就這附近清理一下,不要遮擋視線,點個篝火吧。”寵兒知道是法陣之後,就想就地停下了。
雅樂夫人點頭,看了看太色,吩咐狼衛將四周樹木清理了下,點起了一個大火堆,忙活完,也差不多天亮了。
“奇怪,剛才那聲音,到像是狼崽子發出的。”這滿山走獸,有孤狼也難免,只是身為同類,雅樂敏感了些。
寵兒靠著火堆坐下,她正在想著法陣的事,聽了雅樂的話扭頭問了句,“狼崽子?寵兒聽聞,狼都是群聚的,那這山上是不是有狼群?”這狼對狼,應該能交流吧。
“沒錯,狼是群聚的,但是剛才那狼崽子是孤狼,不過,這個只有我們狼族能聽出來。”雅樂笑著解釋了下。
好吧,這各有各的門道,寵兒也多問,她的心思還是在法陣上,這徒步走下去,真的是登頂無望了。
“我去周圍看看。”
“我陪你去,這天黑了,危險。”雅樂以為她要方便。
寵兒也沒反對,天黑看不清地勢,但是可根據天象看看其他的東西,不過她也是摸索階段。
舉著火把,雅樂見寵兒並非方便,只是四處抬頭看了看,還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默不作聲,直到寵兒說可以了,兩人才重新回到火堆旁。
“奇怪,不是說這山上有兇獸都是夜下出沒,這有一陣了,也沒個動靜。”沒事自然是好,只是有些奇怪。
“夫人,不是沒動靜,是暫時沒有走獸發現我們,我剛才在這四周布了個小小的法陣,所以才沒動靜。”能輕快些,幹嘛不偷懶,這白天累一天,晚上再打鬥太耗費體力了。
法陣?雅樂雙眼一挑,“你當真懂的法陣?寵兒,老身有些好奇,你這年歲看上去,也就白來歲,懂的東西卻是不少,藥術和奇門之術,你是師承何人?”人是兒子帶回來的,但是兒子也是一問三不知。
迎上雅樂的目光,寵兒眨了眨眼,機靈一笑,收回目光,用樹枝挑了挑燒的正旺的材火,“夫人早就想問了吧!寵兒也好奇,你們說的藥術是指什麼?”
寵兒早就發現了,這雅樂夫人一路支支吾吾,幾次套話,她都回避了,她想知道,夫人想從她身上知道什麼!
好個聰明機敏的,雅樂徒然一笑,乾脆不再試探,“老身說的藥術,就是你替族長探體時用的手法,那便是藥術,且是我狼族不傳之秘,只是早已失傳了,留下的只是一些記錄殘片,狼族賣藥製藥,也出了不是高階連藥師,但是,對藥術依然參不透,把祖宗的東西丟了,一直是狼族耿耿於懷的事,所以…”
“所以看到我的手法,你們早就想問我與狼族是否有關聯對嗎?”怪不得,寵兒這下算是知道了,從祭司到夫人,還有在藥境中拓跋和族長的態度為何那般奇怪了。
藥術,既然都說開了,又事關人家狼族的不傳之秘,寵兒還是決定說個清楚,“夫人,我並不知道什麼藥術,也沒師父,這手法,是我結合一些藥典和雜書所記琢磨出來的,用著覺得有用就用了,不過,夫人說的藥術二字,形容的到也貼切,待回去,可否能借我看看那些殘片,這手法,若是你狼族藥師想學,我教他們就是。”
這法子,對寵兒來說,並沒什麼值得掩藏的,能用得上就行,這世上,很多事都是舉一反三,不變應萬變的,而且,在她傳承那秘境的金色藥鼎之後,她覺得這探體的手法還可以再改改。
雅樂絲毫沒有懷疑寵兒的話,雖然相處時間不過幾天,可是她活了這麼些年,看人還是能看清個一二。
所以她更為鎮靜,自己琢磨出來的…那就是天賦使然,不管是否與狼族有關,與狼族都是有些緣分了,至於寵兒說的可以教狼族的藥師藥術,雅樂不得不得對寵兒另眼相待。
“寵兒,這世上尚無藥術問世,意味著什麼,你應該明白吧?”意味著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立世之道,妥善用之,可流芳百世,名垂千古。
嫣然一笑,“世上什麼東西、事物,術數,不都有個第一人,可一個人會,有什麼用?尤其夫人說的藥術,倘若你們狼族早有人會,說不定族長早就沒事了,邪術初期,還是有簡單的法子驅除的,不會弄成現在這般嚴重,我就一個人,一雙手,我能做的太有限了,誰願意學,不要用來為禍或者利己,我教給他們便是。”
再說了,這手法,她真沒覺得有夫人說的那麼了不得,她也是受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