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吧。

寵兒一臉懵懂，低頭審視自己，也就是說，她現在也是不完整，她並非是一個完整的存在，所以，她處處與別人不同對嗎？

所以，無極並沒有強行的佔據這個身體，因為她們同為一體，卻又相對獨立對嗎？

“是否覺得迷茫？”就如當初自己明白過來一樣。

迷茫？或許吧，她並沒覺得自己少了什麼。

“那我們的本體是什麼，為什麼我上一世沒有同你一起託生。”她和小彈簧是不一樣的。

“這個答案就要等你去解開了。”她也很想知道。

她也不知道嗎？那就是說，她真的可能不是妖……

“我能替你解的惑不多，很多答案要你自己去尋，往後不在無極宮，別妄開魂界，靈力損耗太大，很容易困在魂界出不去。”頗有些無奈的口吻。

寵兒已經感覺到了，她在魂界停留的越久，就越虛弱。

出了魂界，寵兒已是滿頭大汗，雙頰發白。

“小彈簧！”

一直擔心寵兒的小彈簧沒走太遠，聽的這小聲一喚，開門進去。

進門，看到帳內寵兒虛弱的模樣，感覺上去扶著，“你這是怎麼了？”

靠在床榻上，扭頭看著小彈簧，“小彈簧，你可記得你出生時的情形，或者你有記憶時的情形。”

她出生的時候？雙眸明顯有些暗沉，“記不清楚了，我醒的時候就在妖界，帶著一身魔氣……那時候都說我是霧妖和魔族戰魔的雜種……”

說的有些生硬，聽的出來，她應該很少跟人提及自己的身世，或者說不願意提及。

說的零零散散，聽的靜默無聲。

寵兒不知她原來是什麼樣子，但是從小彈簧口中，她知道這世上不如意的並非自己一個。

所以，能遇到娘，她所有的不幸都不值得一提，寵兒這個名字就是娘給她取的。

“按你說，你的本體是繼承母族，是霧，但是霧是無態的，霧妖很少，整個妖界都找不出幾隻，你確定嗎？”

確定？他們都說她是霧妖……的種，霧妖善於幻化，變化無窮，她從顯身就發現善於幻化，“你什麼意思？”

“霧妖乃聚天地之靈而成形，是屬於先孕形而後修行的，而且……無雌雄之分，也就是說……生不出你來……”她也是從天書中看到的，也是頭一回知道。

啥？生不出！幻滅抓著寵兒的手，緊緊盯著寵兒，眼睛的溜圓，臉上的笑越扯越大。

她這應該不是刺激過度吧……

“哈哈，老子不是霧妖的種，哈哈，那老子就不是雜種，不是賤種，哈哈……”

“不對啊，那老子的魔氣是怎麼來的？”難道她不是妖是魔？

寵兒見他一會高興的手舞足蹈，一會又眉頭緊鎖，好像有些明白，她從小就被叫雜種叫大的，知道那種感受。

“魔氣暫時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你跟霧妖應該沒什麼關係，只要找到你的本體大概就知道了，你還記得你降生的地方嗎？”找到本體，就能幫她真正重生。

點頭，當然記得，“在幻滅淵谷！”

“怎麼這名字這麼熟悉……”

“你真的出生在妖界？”這地方都不知道？赫赫有名啊！

知道自己被鄙視了，這妖界這麼大，她也就百來歲，而且從未出過迷霧林，她上哪知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