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她可還有希望?”見寵兒一看就是許久,攬月終於出聲問了句。
寵兒正看到關鍵,背對著攬月擺了擺手,示意他安靜些別打擾,一旁的泰坦看著,心中滿是不解,對寵兒更添了幾分好奇,這般近距離相處,才感覺出,魔尊與這女子之間,有種很微妙的關係。
熟悉又陌生,就像現在,魔尊何時對什麼人這麼禮遇過,不對,不是禮遇,是忍讓,這種忍讓不是因為有所求,也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自然而然的一種相處方式,總之,她形容不出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對了。
再看這女人,對魔尊的態度,也全當是理所當然,心中愈發捉摸不透,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絕非男女之情,之前在雁霞嶺,她可是聽的一清二楚,這女子與那神上之間…好似已經…
繞是開放如泰坦,也難免有些臉紅心跳,那般囂張到毫無顧忌的說辭,少見的同時,又著實讓人有些羨慕,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對方放縱的毫無忌憚。
無疑,這女人,是個讓人羨慕的,可泰坦也知道,沒有無緣無故的運氣,這女人,或許有她獨到之處。
這就是泰坦與桑辛他們不同的地方,從不盲目,她驕傲,也霸道,同時也有些殘忍和狡詐,可是,心底理智。
“要說,也不知道誰跟她這麼大的仇,大概的情況,她之前是中了一種玄妙的法術,之後又服用了某種藥物,導致神志不清,或者說心智被控,隨後又在結界內受了神力之傷,還有她的靈力源被毀的差不多了,最後這昏迷不醒是被人下了重手傷了靈根和心脈,慘,真是慘。”寵兒終於大概看完,將前後關係理了一遍。
當年,她也是天天亡命天涯,可相比起來,也沒這麼慘啊,雖然多出差點沒了小命,可不至於受這種折磨,搖了搖頭,一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自己隨便找了個地就坐下,想著要怎麼讓她醒過來。
攬月知道寵兒對這情況大概是心中有數了,也不打擾,看向羲和,的確是夠慘的,可是有句話叫,不作不死,人啊,自作孽不可活。要說她弄成如今這樣子,完全沒有她自己的責任,絕不可能。
“攬月,只要救醒就行了嗎?”不要求太高的話,她可以試試,不過,頗費功夫,而去,需要的東西,也有些複雜。
要是讓她恢復,那就沒把握了,先不說那傷,就是她之前中的藥和術,她現在還沒啥頭緒,等先吧傷治了,才能觀察下一步,否則,這一層層連著,一旦一個環境弄錯了,適得其反就完蛋了。
就是這個意思,先弄醒了,最好是稍微清醒點,能問出點什麼東西就好,不過,在人家的地盤,總的意思意思與人打個招呼再說。
支祁一聽,能救醒,已是鬆了口氣,好歹是個好訊息,至於後面的,一步步再說吧,這躺著一動不動,讓人看著就絕望,至少人醒了,還有一線希望啊。
“需要什麼,儘管說,我鳳族一定全力配合。”這些支祁對寵兒的態度,已是天囊之別了,沒辦法,這就是救命稻草啊。
寵兒瞟了一眼羲和,再看支祁,來回在原地走動了幾步,許久才道:“東西不急,需要的我會列個單子交給族長,族長,這傷了羲和之人,分明是想滅口,這其中羲和上仙到底做了什麼,鳳族也不希望不明不白吧,倒不如利用這個機會,散出訊息去,就說,羲和在魔尊的相幫下,馬上就要醒了,那暗中之人,當初會下手,這次就不會袖手旁觀,等著羲和上仙醒來,一定會有所行動。”
來個守株待兔,甕中捉鱉,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亂,這看是梧桐山,他們鳳族自己的地盤,總不至於還讓人鑽了空子吧。
支祁和思遙互看了一眼,這事他們剛才在門口剛商量過,不管這裡面情況怎麼樣,他們也打算利用這次機會,查一查。
“我覺得也不錯,就看鳳族族長怎麼想了。”攬月也符合一句,這事,當初這鳳族族長要一個說法,那現在,到是有個機會,或許能揪出點什麼。
“梧桐山不同其他的地方,就怕放出訊息去,那暗中之人也不會輕易現身,梧桐山不是鳥族,非有鳳族許可,輕易靠近不得。”思遙道出實情,其實,這也算是鳳族的一個秘密,梧桐山這麼多年安全無憂,也是因為梧桐山的特殊所在。
據說是先祖之靈護佑,總之,不知真假,反正這麼些年,的確是沒有外族能輕易踏入。
還有這種事,寵兒這下有些犯難了,這就算佈下天羅地網,人家不往裡面撲,有個鬼用,除非,把羲和弄出去,引誘餌上鉤,可是…這鳳族能允嗎,都傷成這樣了。出了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