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神力的波動,法陣感應到變化,剛下的封印,已蕩然無存。
西玄踏入法陣,嘖嘖稱奇,封印當真沒了,要是金梧知道,估計會氣的吐血。“靈夕,這封印沒了,還能再次封印嗎?”
“本來,沒有神力波動,還是能維持一段時間的,但現在…法陣的氣息在被封印一次之後,就發生了改變,想要再次封印,很難,五行的方位已經變了,就是金梧現在怕也找不到原來的路徑修復了,這個絕陣真的有些讓人頭疼啊。”
靈夕無奈的看著這一片廢墟,本來好不容易看出點端倪,又讓黃沙覆蓋了,而去基礎的五行方位發生了變動,想要再摸清楚它的路數,又的花些時間了。
“神帝,你們先回去吧,別忘了,這裡的時間差,到時候神界萬一有什麼事,還的有人主持,我再看看。”
“對,神帝,你和白池先回去,我陪著靈夕在這看看,這法陣啟動不了,不會有事。”金梧是從人界皇宮逃出來的,有些事,的確是要有人會去處理一下了。
“我已通知了天昊,讓他不管怎麼樣,這些天回神界。”
“他?”靈夕和西玄白池三人同時看向天啟,病急亂投醫啊,找誰也比找那傢伙靠譜啊,就是說交代給小帝君可能都比交代那傢伙靠得住。
不用天啟再說什麼,三人意見一致,讓天啟速速回神界,天啟以一敵三,就是再堅持,也無用,只能與白池先離開。
離開時對靈夕一番叮嚀囑咐,看的白池和西玄突感牙酸,曾幾何時,神帝竟變成這樣了,委實讓人有些受不了,就是靈夕,也是頗為不習慣。
“知道了,我看看就回,看看就回。”轉身,撫著額頭,看來,她還是有些沒有習慣啊,來日方長來日方長,不過,天啟眼中的擔憂,她也實實在在的感受到了。
目送天啟離開,法陣中就剩西玄和靈夕,西玄搖頭一笑,“靈夕,你知道患得患失的感覺嗎?”
靈夕莫名看向西玄,不明白他突然說這個的意思,大約是懂的吧,就是不能確定是否真的得到,所以會有些失常?
“相處數萬年,你可曾見過神帝這幅模樣,不過是對你,患得患失罷了,雖然不知道,你們輪迴經歷了什麼,可對他來說,或許是一場不願醒來的美夢。”如願以償,可不就是美夢?
突然被人說道這個,就是靈夕也難免有些面嫩,是這樣嗎?患得患失?“我想不起那個孩子的來歷,西玄,既是事實,我從未想過逃避。”或許是她的表達方式,或者是不善此道,讓天啟…患得患失了。
這兩人之間的事,外人多說無益,不過是旁觀者的角度,點醒一二罷了,不過,就靈夕這個榆木疙瘩,西玄只能對天啟掬一把同情淚了,這本來就是事實,孩子是他們兩的,天啟才不會笨的去鑽這個牛角尖,他在乎的,始終是眼前這個人的心。
哎,長路漫漫啊,“靈夕,你…可有喜歡過什麼人?知道那是什麼感覺嗎?既是幾萬年來,在你身後默默守護,默默包容,無怨無悔,這神帝之位,聽上去的確是至高無上誘惑極大,可對天啟來說,唯一的意義,只是替你分擔,縱你散漫罷了。”說完,西玄不再開口,留點空間讓人消化一下。
這有些話,如果沒人說,當事也不說,何時才能有所突破?看的他這旁人都跟著著急了。
靈夕捏著衣袖,一遍遍的整理,心中一團亂麻啊,西玄的話也算是落在她心上了,喜歡?她知道,天啟說過,他要娶她,是因為心悅她,不可否認,當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她這心裡頭吧,就跟個不知世事的小丫頭似的,不受控制的跳動。
只是最近一連串的事,沒容她去多想,原來,這句心悅,竟是晚到了這麼久嗎?想起曾去,落月那丫頭沒事總在她耳邊嘀咕神帝神帝的,看來,周圍的人早已看透,不過是她糊塗罷了。
的確,她從未去體驗過這種心情,什麼喜歡,心悅,對她來說,都是牽絆,因為她清楚,自己都不知道未來的日子,如何能去沾惹這些,所以,這些年,她是當真沒有動過這心思。
哎,原來,西玄口中的患得患失,是這個,她給的起碼?或許可以試試…
“靈夕,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西玄突然打斷了靈夕的思緒,指著一處凸起的黃沙,眼神帶著疑惑。
靈夕收拾心情,這些,等回去再慢慢琢磨吧,先把這法陣的事解決再說。
“怎麼了?”
“你看,這個地方,是不是有些異常,這下面好像有東西。”這黃沙堆積的形狀有些古怪,像個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