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甚和狸貓——”
“你憑什麼這麼篤定他們一定會來救你?!”聶雲瀚唇邊勾起一抹滿是諷刺的淺笑,毫不客氣地企圖戳破她美好的寄望:“方才踢你下斷崖的,便是個穿灰色道袍的小子,雖然我沒看清他的模樣,不過,指不定就是你說的那個蓮生。”
“既是穿灰色道袍的,那就應該不是蓮生。”驀嫣轉而看著聶雲瀚,垂首斂眉,嘴上很確定地否認著,臉上是極為平靜的表情。
她可以確定的是,昨日,向軟衾將蓮生送給了她,蓮生當眾脫下了那身灰色的道袍,便是表示,自己已經不再是神仙洞府的人了,那麼,無論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蓮生也都沒有必要再穿上那道袍來害她,抹黑神仙洞府的聲譽。
想了想,驀嫣又抬起頭:“那在背後踢我輪椅的人和方才襲擊你的是同一個人麼?”
“應該不是。”聶雲瀚蹙起眉,像是在極力忍受著疼痛,末了,兀自冷笑一聲:“尉遲非玉真是神通廣大,就連這九嶷山上,也有他的內應眼線。”
“如果,方才襲擊你的那個人真的是尉遲非玉派來潛藏在神仙洞府的眼線——”驀嫣拖長了尾音,若有所思地咬著下唇,好一會兒之後,才慢吞吞地輕笑:“看來,狸貓他們就有危險了……”
只不過,她那聲音平靜無波、不冷不熱,聽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擔心。
“此時此刻,你竟然還惦記著蕭胤那個卑鄙無恥的狗皇帝?”聶雲瀚那墨黑的眸子因她這稱得上有幾分怪異的表情而一斂,語氣很有幾分澀然:“他真的有那麼好?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難道看不出他是在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