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於澄明心裡一痛,垂下視線淡淡的道,“讓父親失望真是罪過,不過我不想回去了,你讓那個混蛋接掌家業吧,我什麼都不爭,也不稀罕,但我也不會任由你安排我的婚事。”
他連名字都不屑叫,只用混蛋稱呼那個人,雖然他們離的很遠,但有些事情還是傳到他耳朵裡。
那人居然成了天一教的副教主,而且大有從此以後紮根于衡山的架式。
他不是要於家的家業嗎?他不跟他爭,他愛要就拿去,現在又算什麼?
如今說放棄就放棄,他娘又是為什麼死的?要是他能早點想通該多好啊。
人生太可笑!
於正義滿腹怒火頓時如同冷水般澆下,徹底熄滅了。
他想起去世的妻子,一陣惟心般疼痛,一臉的傷懷,深深的嘆了口氣,沉痛的開口,“你還在怪我?怪你哥哥?我們是你的親人啊,你再生氣,也要有個限度,畢竟血濃於水。”
第384卷 第3212章:棒打鴛鴦(4)
“你還在怪我?怪你哥哥?我們是你的親人啊,你再生氣,也要有個限度,畢竟血濃於水。”
話雖這麼說,但他心知肚明,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他也無力扭轉一切,覆水難收啊。
但他活到這個歲數,什麼事情都遇到過,餘下的日子他只盼著兩人兒子能成家立業,和平相處,不要再像仇人般敵視對方,這樣就夠了。
如今大兒子已經有了一番作為,也娶妻了,他就算不滿意那個兒媳婦,但一切成了定局,也算是放下了一樁心事。
如今只剩下這個遲遲不肯歸家的小兒子,將他的婚事安排好,他就能放心的閉眼了。
於澄明冷哼一聲,還沒癒合的傷口又被揭開,痛的臉色發白,“他是我什麼親人?明明是我的殺母仇人。”
他不會承認那人是他的兄長,在他無情的衝母親下毒時,他們就成了誓不兩立的仇敵,不死不休。
他不會下狠手害對方,但這輩子都休想讓他們和平相處。
於正義張大嘴巴,欲言又止,千言萬語堵在胸口,卻說不出一個字。
半響他才掙扎的勸道,“你太固執了,算了,此事先不提,你的親事我已經作主了,你就不要胡鬧。”
在他看來,為兒子訂下親事,根本不用問兒子的想法,他的眼光不會錯,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孩子好。
他起身鄭重其事的衝飛揚行了一禮,“白城主,老夫在此向你陪禮道歉,希望你能體諒一個老父親的心情。”
於澄明大為著急,父親這是幹嗎?想讓自己乖乖聽從他的安排?想把這事攪黃了?
飛揚不動聲色的微微蹙眉,身形動了動避而不受此禮。
他的語氣冷淡了些,“於大俠說哪裡話,我自然能體諒的。”
不等對方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他的話風一轉,“不過此事不歸我管,全由我妹妹一手安排,有事就去找她說,只要她說一句,此事就作罷。”
他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姿態擺的很高,若有若無的暗示,白家也不稀罕這門親事,不是想死纏著不放。
第384卷 第3213章:棒打鴛鴦(5)
他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姿態擺的很高,若有若無的暗示,白家也不稀罕這門親事,不是想死纏著不放。
但此事既然是於家人起的頭,想結束也必須要由於家人親自解決。
於正義愣住了,臉色變來變去,複雜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白大小姐……這……”
他和白芊芊打過交道,她的性子和為人略知一二,在他眼裡,那位看似溫和可愛的女孩子,內裡是個小惡魔,可以說是天下第一難纏的人。
對著那生死大敵,他都能不動如山的面對。
但對那位大小姐,他心有餘悸極為忌憚,她的性子驕傲,鬼主子奇多,一旦惹惱她,吃不了兜著走。
前衡山派的例子就在眼前,足以令人警戒。
他沒有把握說服白大小姐,更沒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也沒有太多的底氣。
換句話說,他不敢去見她。
任由他支支吾吾,也沒人跳出來為他解圍,讓他很是頭疼。
去見不好,不去見也不好,左右為難啊。
於澄明見狀,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原來父親英雄一世,天不怕地不怕,原來怕白芊芊啊,太不可思議了。
恰好一名女子的倩影閃了進來,走過來落落大方的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