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的帶他們進去。
“我家小姐正忙著,不見客,兩位公子請回吧。”丫頭秋兒將風凌雲與白逸辰攔在了閣院外,雖然有些緊張,但是語氣卻是十分的堅定。
小姐吩咐了,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所以,她不能放任何人進去,現在的小姐可不是以前的小姐了。
“哼,她忙,她一個傻子能有什麼忙的,她不就是想要辰來見她嗎,現在人都來,她裝什麼裝,走開。”風凌雲根本就不理會她,直接闖了進去。
“小,小姐,奴婢沒能攔住他們。”秋兒只能走到孟拂影面前,小心地說道。
孟拂影半依在精緻而舒適的椅子上,一隻手輕握著茶杯,慢慢的品著,一隻手,卻輕輕的拂著半靠在她身上的雪熬那光滑的毛。
雙眸微垂著,只是專注地望著依在自己身上的雪熬,唇角似乎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白逸辰滯住,他來的路上猜想過幾種見到她的情形,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讓他意外。
他的眸子落在她的臉上,雖然他與她早就有婚約,雖然,她一天到晚的追著他,纏著他,但是他卻從來沒有仔細的看過她一眼。
不過,看了,也是一張傻氣的臉,一張醜八怪的樣子。
只是,此刻,仍就是那張黑不溜秋的臉,仍就是那斂著的眼角,卻突然感覺不到醜了。
而她的唇角那絲若有若無的笑似乎有著一種異樣的妖冶,似妖卻又如魔,似乎有著一股讓人沉倫的魔幻。
明知那是恐怖的地獄,也要情不自禁的沉倫下去。
她那般略帶慵懶地坐在那兒,不動不語,卻似乎散發著一股無形的氣勢。
白逸辰一驚,突然感覺到有什麼震到了他的心底。
而更讓他驚愕的是,那隻雪熬,那是藏區送來的貢品,是皇上賞給候爺孟雲天的,那雪熬對主人極忠,卻是隻認一個主人,平時,根本沒有人敢靠近到它的身邊,孟拂影更是怕它怕的要死,可是此刻…。
這一刻,他真的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風凌雲也是同樣的愣住,或者,是被她氣勢震住。
“侯王府小姐的閣院是兩個不相干的男人可以亂闖的嗎?”紅唇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