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被傷到?”
在自家小弟劇烈的搖晃之下,小空抬起了臉,表情就好像被醃了很久的黃瓜。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完、完蛋了……”
“什麼完蛋了?”
那小弟似乎還不明白小空因何而驚嚇。但被外面那群人給嚇成這樣明顯是不可能的。自小空和琅邪上次進入貪婪大陸起就認識了他們的小弟同學自然知道,在小空的小動物外表下隱藏的是一種什麼樣的野獸派實力。那究竟是為何……?
似乎不用等那名小弟想明白,現實就已經告訴了他,小空為何要嚇成這副摸樣。
花園別墅裡走出了一個人……那是一個身著高領黑衣,身材矮小,眼睛狹長的冰藍色頭髮的男子……
“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要搞出這麼大的聲響?看來……你的午飯可以不用預定了。”
金色的眼睛裡透出一股沁涼的寒氣,他看著抱頭蹲下的小空,殺氣外放的說道……
聯手?
“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要搞出這麼大的聲響?看來……你的午飯可以不用預定了。”
飛坦此言令小空立刻撲騰了起來。小動物驚慌啊,小動物被驚嚇到了!沒有午飯吃的恐懼似乎並不亞於飛坦冰冷殺氣的威脅。這個事實的表象就是……如此害怕飛坦的小動物……竟然會去拽著飛坦的衣服,流著兩行寬寬的海帶淚哽咽道:
“我要吃午飯……我現在就餓了……我吃得不多,給我五人份就好……真的”
由於擔心自己的衣服被小空的眼淚流淌到,飛坦微微眯起眼睛,殺氣外放的把衣服抽回來,丟下一句:“雜碎的卡片我們不屑要。你把他們都解決了吧。再發出聲響就連今天的晚飯也沒有了。”
把話放下,飛坦不屑的瞥了那群圍在鐵門外面的人群一眼,匆匆離開。不知是生怕汙了眼還是生怕自己忍不住殺意在自家做生意的店門口把這些人全都解決了。反正,飛坦將這群人留給了劫盜公館裡看起來最無害也是外表和實力反差最大的……善良的小動物。
“你們……走吧。都走吧……不然我就沒有午飯沒有晚飯吃了……”
小空的黑色髮絲在空中飄啊飄啊的……閉著眼睛表情怨念而又不忍的面對著企圖強行突破鐵門防線衝到裡面去的人群。明明她用的是勸誡的口氣,可為何總會讓人有一種她一臉憐憫的對著那群人說:“太渺小了!”的感覺?
就因為這種若有似無的錯覺,令那群雜碎模樣的人幼小的心靈受到傷害,從而叫囂著一擁而上。想像一下吧,穿著緊身背心,疑似毀容臉的肌肉男大叔們群體一擁而上,這該是如何傷眼睛的畫面?瞧吧瞧吧,一旁的西索已經看不下去了……撲克牌被大把的抽了出來。可以見得,就連西索都不想拿著一張撲克衝到這樣的一群人當中去。但,若要對付這群人,就算上的人是小空不是琅邪,也絕對是速戰速決的單方面秒殺。
就如同現在,小空一個跳躍,前衝,出拳。其一連串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其纖細的手臂竟然發出讓人誤以為是高射炮的怪力,毫無招式的幾拳而已,小空就輕輕鬆鬆的將那群圍堵在自家公館外的形形色色的挑戰者完全轟了出去。其畫面感之不協調,其前後對比的強烈反差足以令路過之人驚悚得連眼球都跌出來。可始作俑者卻一點自覺都沒有,十分無辜的拍拍身上的灰塵,只是說了句“收工!”就墊著可愛的小步子衝回了“劫盜公館”大本營的別墅。令一旁看門的小弟無語問青天。
唉……又來了。每天一撥人,每天被收拾,為什麼就不知道學乖些呢……
這扇立在‘劫盜公館’的花園別墅前的鐵門對於可以進入GI的念能力者而言本來就是形同虛設的。裡面的那些大人物雖然知道攔不住如狼似虎的挑戰者卻也懶得加複雜的防護。這可苦了他們這些看門人了。所幸,衝來的不是善茬,他們也不是弱鳥。要自保是沒什麼問題的。可裡面的人打著體恤小弟之名,行欺負弱者之實,幾乎每天都派個人出來趕人。一方面為了娛樂,一方面也是為了起震懾作用。
最一開始的時候,裡面的人是輪流出來的。可和自家大姐頭和大姐大一夥兒的人好像總是不知道下手的輕重,每天都會不小心的弄死人,且其方法足夠把他們這些做小弟的弄出一身冷汗。好在後來這項娛樂活動被琅邪大姐大給打斷了,理由是——影響不好。
如此,裡面的人只能推出個不會殺人的出來。如此重擔當然就落在了自家小空大姐頭和琅邪大姐大的身上。只是……琅邪大姐大自第一次出場就在看到這幅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