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張地契的事,並不怕大郎她們把地給賣了。
而宋母看著拿回來的地契,只是看了看大娘,嘆了口氣,並沒有說什麼,想來以宋母的歷練如何能不知道,大娘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不過她此時也說不出大娘的不是來,畢竟大郎真的做了這事,為這個,宋母對於大郎的心思更是一點都沒有了,宋陳氏也在經過這次打擊之後,再沒提過大郎的名字了。
聽到劉母的講訴,三孃的神情很是僵硬,雖然知道大姐會處理好的,但是三娘還是沒有想到,母親和母父又病了一場,也不知道嚴不嚴重,想到這裡,三娘就想回去看看,當下起身,就想請幾日假好回去一趟。
不過聽了三孃的意思,劉母卻將三娘留了下來,直說讓三娘最近不要回去。
看著三娘疑惑的眼神,劉母忍不住解釋道:“三娘,你啊,還是太過年輕了,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沒有來通知你,自然是因為她們並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如今你貿貿然的跑回去,親家那邊還擋不住覺得難堪呢,倒是我聽說你們這邊也有莊子,而如今正是秋收的時候,雖然你家都安排好了,不過想來家裡總要有個人來看看,等她來了,你細問問不就好了嗎。”
三娘聞言,這才冷靜了下來,不過整個人窩在椅子上,人也有些懨懨的,劉憶見了,都要心疼死了,忙和父母說了兩句話,就拉著三娘離開了。
看著兒子帶著妻主離開的背影,劉母此時的心裡卻有些酸酸的,看了看一旁的夫郎,彆扭的說道:“小憶如今也是別人家的了。”說完,怎麼看咱麼讓人覺得哀怨。
劉方氏見了,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這才沒好氣的說道:“外孫子都快有了,還做這副樣子,也不怕別人看見。”說到這,劉方氏的笑聲越發大了起來。
劉母見了忙輕“噓”一聲,指了指床上的位置,劉方氏見了笑聲頓時一收,忙站直了身子,輕柔的走向床邊,看著床上即使睡著,嘴角都彎彎的女兒,劉方氏一顆心都要化了,想到這,劉方氏忙拖了謝,就側躺在了小致遠的身邊,眼睛更是緊緊的盯著女兒的臉,怕女兒嫌熱,劉方氏還用自己的袖子,在離小致遠一尺的地方輕輕的煽動著,而徐徐涼風也伴隨著劉方氏的愛,緊緊的纏繞在致遠身邊。
看著眼前這一幕,劉母的臉上也露出了溫和的笑意,順勢也擋了上去,隔過夫郎的身子,輕輕的撫摸著女兒的臉頰。那滑膩的手感,讓劉母心裡是說不出的滿足。
可惜這種感覺劉母並沒有享受多久,就被劉方氏將她的手移開了,劉母見狀委屈的說道:“夫郞,我只是想和女兒親近親近罷了。”
劉方氏聞言,嗔怪的瞪了自家妻主一眼,這才沒好氣的說道:“小孩子的臉嫩的很。你一向沒輕沒重的。別把孩子弄疼了。”
這番話一出口,劉母就明白自己想要動手是再不能的,也只能趴在一旁和自家夫郞一起看著女兒了。
而三娘和劉憶出去之後。正好碰上了周雨夫妻二人,兩人一看三娘兩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周雨忙把兩人讓進了屋子。
就連李牧此時都忍不住先開口道:“你們這是怎麼了。”說完,李牧還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
三娘見了。硬扯了扯嘴角,將大郎在自家做出的事情說了一遍。其他人倒還罷了,三娘再想不到最先發火的竟然是李牧,只聽“嘭”的一聲,眼前的桌子當場就報廢了。而看著李牧這幅心思外漏的樣子,幾人都不可思議的長大了嘴,再不敢相信這是一向面癱的李牧。
三娘更是誇張的開口道:“我說嫂子。該生氣的好像是我吧,你這麼大氣性做什麼。”
三娘話音剛落。就收到了鄙視數枚,當下就不服氣的瞪了回去,對三娘這小兒科的動作,李牧只是涼涼的說道:“三娘,我看你父母也是個傻的,都逐出族譜了,還領回來做什麼,非要再受一次傷才能徹底放下,你說這是不是自找苦吃呢。”說到這裡,李牧還不屑的哼了一聲。
對於李牧的這些話,即使三娘覺得有理,不過對於李牧說自家父母的話,三娘還是很不高興的,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才正色道:“嫂子,有些話我不多說了,但是扯到我父母頭上,我是絕對不能忍的。”說著三孃的眼睛就閉上了。
直到傳來李牧道歉的聲音,三娘這才張了開來,回了一句沒關係後,就又和眾人說笑了起來。
而此時李牧已經明白,三孃的底線就是她的家人,自此以後,說話覺不扯到家人的身上。
……
幾日後,二孃果然如劉母預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