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劉方氏就要吩咐下去,讓人先將嫁妝備了起來,畢竟自家小憶的嫁妝很是豐厚,十里紅妝那是絕對有的,若是要送,就得早點準備了。
劉憶見狀趕忙將母父攔了下來,笑著說道:“母父,很不必如此著急,那邊的母父說了,讓我在家裡住一晚,明日再回去就好了。”
劉方氏聞言,頓時喜的什麼似的,拉著劉憶的手高興的說道:“我兒你母父對你好,你也要知禮才是,以後在那邊,一定要好好孝順母父,別使小性子要不然到時候那邊的父母不待見你,我這裡可也是一樣的。”說到這裡,劉方氏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這親家這麼對待自家孩子也算難得了。
三娘聞言,忙笑著說道:“母父說到哪裡去了,不幾日我就要帶小憶去上任了,畢竟這官我也是剛當起來,而好多事情也沒有整理清楚,再不走的話。我怕我哪上司都要來罵我了。”
劉方氏聞言,先是鬆了口氣,畢竟這兒子可以不喝公婆住在一起,上無長輩伺候,這日子自然就過的舒坦了,再者說著離的遠了,自然就矛盾少了。以後見了面還是親親熱熱的。多好啊。不過對於三娘說的上司要罵她的事十分好奇,劉方氏對著三娘能憋住話的忙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三娘聞言,眨了眨眼睛。忙將前因後果說了出來,原來三娘因為要成親的事情,也因為衙門的事情自己剛整治的差不多了,就怕自己離開的日子又出現什麼變故。後來三娘心裡這麼一琢磨,自己的頂頭上司。可不就是齊佳嗎,有她看著,這府衙想來是出不了什麼大事,當下就急急的趕到了齊佳府上。將來意這麼一說,齊佳雖然遺憾三孃的婚禮自己去不了,但是對於三娘所求的事情。齊佳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並且還派自己從家裡帶來的謀士。直接借給三娘幾日,好在三娘不在的這些時日,幫三娘守住官府,就這樣三娘才能回來放心的辦喜事的。
劉方氏見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對於這個齊佳也有了些好感,當下就吩咐人將自己私庫裡的一件白玉樹收拾出來,這才笑著說道:“三娘回去的時候記得將這東西帶上,見了這個齊佳告訴他,這是你夫郞的母父給的謝禮,謝謝她將小憶的妻主給放回來了。”
三娘聞言,當下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忙上前怪腔怪調的說道:“母父,你就放心吧,小的一定把話帶到。”
三孃的這番作態,頓時把眾人都給逗樂了,就連劉方氏身邊的嬤嬤也忍不住捂了捂嘴道:“主子,少爺以後可不會嫌悶了,這嫁給這麼逗樂的妻主以後的日子可有的樂了。”
說到這裡,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劉方氏眨了眨眼睛,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可不得了,直把劉方氏的肚子都給笑痛了,哎呀,哎呀的揉著。
至於劉憶懷中的小致遠,大概是看見母父笑的厲害,自己也忍不住咧了嘴笑了起來,那可愛的樣子,更是讓眾人疼到了心裡,劉方氏見了,即使自己的肚子都笑痛了,還是忍不住上前將小致遠抱在了懷中哄了起來,只見小致遠到了劉方氏懷中立馬就乖巧了許多,劉方氏不過搖晃了幾下,又哄了哄,小致遠就乖巧的睡了過去,兩隻小手還握成拳頭,乖乖的放在腦袋邊,那樣子真是讓劉方氏即使看著,心都軟化了。
正在幾人都將聲音放低了,就怕吵醒致遠的時候,劉母走了進來,見眾人都不說話,劉母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忙笑著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都傻站在這裡啊。”
劉母本是想活躍氣氛的,誰知道收到了白眼數枚,弄的劉母是一頭霧水,這好好的都是怎麼了。
還是劉方氏身邊的嬤嬤,笑著倒了杯茶,哄著劉母坐了,將茶遞了上去,這才笑著說道:“家主,小主子剛剛才被主子睡著了,您說話那麼大聲,主子這也是怕驚著小主子。”
劉母一聽是因為自己的寶貝女兒,這下子也不喝茶了,傻傻的一笑,就起身走到了自家夫郞身邊,看著女兒乖巧的樣子,臉上也露出了慈愛的笑容,伸手小心的摸了摸女兒的小臉,劉母這才小聲的說道:“孩子睡了,你把她到床上去吧,這麼抱著可不是很累嗎。”
劉方氏聞言嗔怪的看了妻主一眼,到底沒說出什麼反對的話,劉方氏小心的將孩子放在了床上,給孩子蓋好特製的小被子後,這才開口道:“三娘,小憶你們倆去外面玩吧,我和你們母親說會子話。”
劉憶和三娘聞言,忙起身,對著母親和母父服了服身子,就拉著手走了出去。
劉母見狀笑罵了聲沒規矩後,倒也沒說什麼,不過扭頭一看,就發現自家夫郞死死的瞪著自己,劉母臉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