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和小時候一樣膩在自己的身邊,心裡的火早就消了下來,不過他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忙問起了三娘到底是什麼事耽擱了。
對於這事,三娘也不隱瞞,因為三娘明白,把事情說的越悲慘,越慘絕人寰,母父的心也就越軟,當下,三娘也不客氣,忙將致遠在劉家,如何被人找機會下手,小小年紀還不滿週歲呢,就幾次死裡逃生了你,反正是怎麼悲慘怎麼來,三娘當下就說的宋陳氏就忍不住落下淚來。
此時宋陳氏哪裡還記得三娘她們晚歸的事啊,想著今日嬤嬤抱著的小孩,忙問道:“致遠就是那位嬤嬤抱著的孩子吧,可憐見的,看來這大戶人家也不好過啊,你母父也是個好的,既然如此,這孩子以後你就多照顧一些吧,有什麼不懂的,只管來問我,咱家這麼多孩子哪個不是我帶的。”
聽到母父的話語中已經沒有了怒氣,三娘忙跟著附和道:“那是,母父多厲害啊。”說到這裡,三娘呵呵一笑,小心的問道:“母父,現在不生氣了吧。”
宋陳氏聞言,那是明顯的一愣,不過看著三娘討好的神情和小心的樣子之後,宋陳氏就是再大的氣也生不出來了,恨恨的用手指點了點三孃的腦袋,這才無力的說道:“我什麼時候生過氣了。”
這話說的三娘一愣,不過三娘瞬間反應了過來,忙笑著說道:“母父當然沒有生過氣了。”三娘端是個會順杆爬的,這會子早就膩在宋陳氏身邊了。
所以可以想見,在外面擔心不已的眾人,見著三娘和宋陳氏兩人有說有笑的進來之後,是什麼反應了,一個個都傻眼了。
還是大娘首先回過神來,小聲的嘟囔道:“我就知道母父捨不得責罰三孃的。”
二孃聞言,小心的往大娘身邊挪了幾步。這才在大娘耳邊小聲的說道:“大姐,知道就好了,可不要說出來,不然被母親母父聽見了,咱們可就慘了。”
大娘聞言狠狠的敲了二孃的腦袋一下,見二孃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大娘忍不住嘆了口氣道:“上次小草回來。教了我一句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原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如今看了你的樣子,我算是明白了。可不就是近墨者黑嗎,快收了這張三娘臉吧,一個三娘就讓我頭疼死了,再加上一個我非瘋了不可。”
聽到大姐這麼一說。二孃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她是真的不知道。原來大姐對三孃的“怨”念這麼深的,正要再打趣大姐幾句,就看著母親在一旁瞪著自己,二孃忙消停了。
而宋陳氏這邊呢。一出來,就忙不迭的看著嬤嬤懷中的孩子,那胖乎乎的樣子。一下子就虜獲了宋陳氏的心,當下就對嬤嬤說道:“嬤嬤啊。既然孩子已經睡了,我讓大女婿帶你們去歇息吧。”見嬤嬤點了點頭,宋陳氏忙讓大王氏帶著嬤嬤兩人下去了,至於劉憶這,宋陳氏也是淡淡一笑道:“小憶,以後若是有什麼事,記得提前派人告訴我一聲,免得我替你們擔心。”
劉憶點了點頭,知道這一關算是過了,忙乖巧的答道:“母父,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我以後一定不會了。”
宋陳氏笑著應下,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就在眾人都鬆了口氣的時候,宋陳氏和宋陳氏就見有人來稟報說是有人說要來見她們,兩人還倒是要來賀喜的,雖然家族的人早在昨天都回去了,但是擋不住又有人趕來了呢,忙笑著讓去將來人請進來。
誰知,等那人踏入房內之後,頓時所有人的臉上的笑容都一下子凝固了,你倒此人是誰,卻正是已經離家多日的宋大郎。
只見此時的大郎身穿一襲藍色衣衫,懷中抱著一個不滿一歲的男孩,男孩手上還帶著一副金手鐲,看起來很是富貴,宋母的臉色當下就很不好,淡淡的開口道:“你來做什麼。”
問出這話之後,宋母也不等大郎回答,就先拉著夫郞的手,坐在了離大郎最遠的位置上,就是怕自家夫郞心軟。
三娘見狀,也趕忙拉著劉憶閃在了一邊,對於大郎的事,三娘可是最不想接手的。
大娘嘆了口氣,忙對著二孃說道:“二孃,你先將妹夫送回去吧,妹夫有了身孕,這些事還是別參合了,順便告訴你姐夫,讓他陪著妹夫也不用過來了。”說到這裡,大娘又磚頭對著劉憶說道:“小憶,你也一起去吧。”
劉憶聞言,看了看三娘,見三娘鬆開了自己的手,也明白了,這是讓自己聽大姐的話了,忙起身對著宋母兩人行了一禮,就跟著二姐兩人出去了。
大娘見該出去的人都出去了,在一旁坐了下來,神色很不好的問道:“你回來做什麼。”
大郎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