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走了下去,這日子還沒到呢,怎麼這會子就要生了,別出了什麼事吧。
三娘此時也反應了過來,忙喊道:“母親,等等我。”就緊緊跟了上去。
到了劉方氏的院子,可能是事發突然的原因,院子裡有些亂糟糟的,見到劉母進來,眾人趕忙行禮道:“見過家主。”
現在的劉母哪有心思聽這些,煩躁的揮揮手,不耐煩的說道:“什麼時候了還行什麼禮,主夫怎麼樣了,好好的怎麼就早產了,穩公準備好了嗎。”
只見此時一個身著藍衣的中年男子,上前回答道:“啟稟家主,主夫是在今天走路的時候突然摔倒的,穩公早就進去了。”原來此人正是劉方氏院子裡的一個管事名喚夏竹,因劉方氏得用的大多是孃家帶來的,所以平時也不怎麼在身邊伺候,而今日劉方氏摔到的時候夏竹正好就在跟前,這才有了此時夏竹上前回話的事。
不過話剛說完,夏竹就不著痕跡的退了幾步,此時更是很不得能把他自己藏起來,其實這樣想也怪不得他,要知道這主子出了事,院子裡的奴才可是要連坐的,更何況當時就在跟前的他了,夏竹也知道他一向是個不得用的,若真被家主處置了,那自己的孩子們該怎麼辦呢。想到這夏竹的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夏竹更是在心中默默地祈禱著可一定要父女平安的好啊,要不然自己可真就沒有活路了。
而三娘看到這一幕,也不免有些心驚,她雖然沒經過男子產子的事,但是女子生產在現代可是比比兼是啊,聽說那可是超級疼的,想到這裡三娘猛烈的搖晃著腦袋,很不得扇自己幾巴掌,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有心思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正待三娘準備集中精神想對策的時候,就聽到憶憶焦急的喚著母父的聲音,循聲望去果然見到憶憶急匆匆的趕來的身影,也許是過於擔心的原因,劉憶的腳步不止凌亂更重要的是有幾次還差點跌倒在地上,好不容易進了院子不顧一切的就要衝進去,三娘見了幹麼那個上前將其給攔住了。
這才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憶憶,母父正在屋子裡生孩子呢,你這衝進去了,先不說其他,裡面的人到底是照顧母父呢還是照顧你呢,咱們還是在這裡看著吧。”
誰知道這番話卻沒有安撫住劉憶,反而是三娘被狠狠的推開了,看著此時離自己幾步之遙的憶憶,三娘整個人都愣著了。
劉憶此時也被自己推開三孃的行為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趕忙說道:“三娘,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母父在裡面,我實在不放心,再說了我的醫術也不差啊,有我在裡面母父才會更安全啊。”說完劉憶也不管眾人什麼反應了,直直的就要衝進去。
劉母覺得兒子的話甚為有理,要知道自家小憶的醫術在這大梁國可是數一數二的,當下也不顧什麼閨閣男子不得進產房的規矩,直讓眾人讓開,放兒子走了進去。
劉憶一進了房門,就見母父痛苦的躺在床上,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忙跑到床邊,握著母父的手,再也忍不住紅著眼眶說道:“母父,你怎麼樣,是不是很痛啊。”
劉方氏此時陣痛也剛剛過去,好不容易能喘口氣了,可誰知道卻看見小憶竟然進了屋子,當下虛弱的說道:“小憶,你怎麼進來了,還不快出去,這產房也是混進的。”正要再叮囑劉憶兩句,一股熟悉的疼痛再度襲來,劉方氏此時也股不得劉憶了,只得咬緊牙關,全身用力,只希望能將這孩子快點生下來,這樣劉方氏自己也就能放心了,也不知道跌這一下,對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影響,可惜無論怎麼用力劉方氏肚子上的皮依然沒有變薄的趨勢這就意味著,刀子也無從下手,若是切差了傷口無法癒合那才是個大麻煩呢。
眾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著急了起來,只能不停的給劉方氏鼓著勁,終於在一個時辰之後,劉方氏的肚子上出現了一條隱隱的紅線,穩公見狀大喜,忙在劉方氏的肚子上抹了一層透明的藥膏,接著直接用消過毒的產刀照著紅線將劉方氏的肚子剖了開來,眨眼的功夫就抱出了一個胖乎乎的嬰兒,交給一旁等待的嬤嬤後,這才趕忙給劉方氏處理妥當。也許是累極了,劉方氏此時已經睡了過去。而劉憶就更不用說了,整個人握著劉方氏的手抖已經傻在那裡了。
穩公見此情景只是笑了笑,也沒有打擾兩人,只是將嬤嬤懷中的嬰兒接過來,右手拽著孩子胖乎乎的小腿,在孩子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就聽到了孩子嘹亮的哭聲,其實這些剛剛的嬤嬤就已經做過了,不過顯然穩公是不放心的,見孩子雖然早產但是比起其他滿月的孩子都要健康,穩公的嘴都快樂歪了,尤其這孩子還是個女兒,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