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壞心思,不過是想讓她多幫襯些劉家罷了,這也算是罪嗎,我做的最過分的不過是將三娘拒之門外罷了,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三孃的本事你也看見了,她又不是個張揚的,我若不使些手段,她的本事如何能露出來,難道這也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嗎。”劉母再也心中的悲憤都怒吼了出來,這段時間她過的都快憋屈死了。
劉方氏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不過我此時卻是想不通的,你讓我想想再說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休息了,你若是有時間,就好好給小憶置辦置辦,別讓人看了笑話,小憶的嫁妝我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你作為母親的也看著貼補兩件吧。”說完,劉方氏慢慢的站了起來,小心的摸了摸肚子,方才起身離開了屋子。
看著夫郎離去的背影,劉母矇住了自己的眼睛,此時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看著此時空落落的房子,劉忠信強忍著悲意的起了身,整個人落寞的離開了屋子。
時光匆匆,晃眼間幾日已經過去了,而此時的皇宮中,淑妃小心的給劉宏遞上了一杯茶,看著這個幾天來一直皺著眉頭的人,淑妃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當天自己母親進宮對自己說了三娘和七兒的婚事不可取,並將三娘有心上人的事情一併告知,其實當晚她就想和皇上說說的,可是當他見到皇上的時候。就知道此時並不是個好機會,那晚的皇上雖然看著雨往日沒什麼不同,但是好歹自己也跟了整個女人十幾年了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不過只是表面平靜罷了,他敢保證若是她敢提三孃的事絕對討不了好,果然第二日當賢妃那七兒的婚事被人抗旨這事刺激自己,想不到沒有刺到自己卻紮了皇上的眼。頓時就被禁了足。而皇上更是真個人都處在一種火山即將噴發的氛圍中。他可不想上去給自己找不自在,還是等等再說,這不過了幾日。淑妃感覺劉宏整個人平和了些,淑妃才想把小七和三孃的事略提一提,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往火坑裡跳啊,見到皇上抿了一口茶水。淑妃不免在想這口該怎麼開。
劉宏這幾天也是煩的狠因為三娘抗旨的事,心情本就不好。若按她的意思就算懲治了三娘也沒什麼,但是劉宏自認為她也是個愛才之人,想到三孃的才華,劉宏又忍不住猶豫了。這個三娘有大才,又沒什麼功利心思,還很是重情重義。怎麼看都是一位良臣,若就這麼處置了。未免太過可惜了,她又有點捨不得,這樣的人若是用好了,可為大梁朝的股肱之臣,正自思索著,就見自己的愛妃,滿腹心事的站在一旁,忙關心的問道:“愛妃這是怎麼了,神情如此恍惚。”淑妃意向有話就說,這是怎麼了,想到自己心頭如今的煩心事,又想到當日老師與自己這離開之後,就去看望了自己的淑妃,劉宏心裡對淑妃要說的事也有了底,心裡不免就有些不喜。
淑妃此時也覺得自己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不過這說話得有技巧,要不然只會惹得上位者不喜,思慮一會,淑妃才開口道:“我只不過是為七兒發愁罷了。”說完淑妃忍不住露出了落寞的神色,只等著劉宏追問。
果然不出所料,聽到淑妃這麼說,劉宏當下就問道:“七兒能有什麼事,誰還敢欺負他不成。”對於劉宏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七兒乃是皇家貴重,哪個不要命的敢欺負到他頭上。後來才想起自己的賜婚,劉宏的臉頓時就有點不好看了。
淑妃此時也豁出去了,什麼皇家貴重,這話到了淑妃這裡卻說不通,七兒未必就真的想要這皇家貴重,他也是個男子,對於男子的想法,可以說是最瞭解的,哪個男兒這一生所求最主要的就是一個可心的妻主,其他什麼都是虛幻的,若找了一個不成樣子,即使對方家世再好,又有什麼用呢,所以對於母親對自己說三娘心有所屬這句話,他對這門婚事自然是不願意的。
見淑妃又恍惚了起來,劉宏又忙開口說道:“你在那尋思什麼呢。”
淑妃猛然一驚,忙跪下說道:“請皇上恕罪,臣妾失神了。”
“愛妃這是做什麼,我不過隨口問問,快快起來。”說著劉宏親手將淑妃扶了起來,關心的詢問道:“愛妃若有什麼事,對朕直言便是了,何苦這麼支支吾吾的,這可不像朕的淑妃啊。”說到這,劉宏不免有些感慨,若是淑妃也變的和這宮中之人一樣,那這宮裡可就真的一個敢對朕說真話的人都沒有了。
十幾年的相處,淑妃自認對皇上還是很瞭解的,見皇上這麼說,忍不住心裡咯噔一下,不過到底還是想賭一把,跪下說道:“皇上,臣妾一下的話若是有什麼不對還請皇上看在我一片愛子之心的份上,不要怨怪臣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