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她不僅能再逃出這地獄不說,許還能有第二春,那可都是人間美事,為此讓她年年都給魏大人燒紙錢上香她都願意。
看著她家小姐那歡快的臉,冬雨立馬閉嘴,由她小姐發那美夢,什麼都不願意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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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祭祖之事,魏府又再買了上百的僕人,本是寬大的宅院因著這百餘雜僕的進入,平日有些清靜的宅院這時倒是顯得有些喧鬧起來。
榮公子的房舍是安排在了府外的一處靜宅裡,這事蒼松晚上又過來報了一次,這次他是跟賴雲煙說的。
賴雲煙也不想聽他多說,聽他說了個大概後,就讓明天榮公子來了後派僕人跟她打聲招呼就好,別的就別多提了。
這府裡這麼多眼睛,不論是魏家這位公子,還是這段時日來的別的男客也好,她都還是都保持站點距離好。
魏母現在想拿她發作一場,肯定是想得牙都要咬碎了,她可不能在這族裡人不斷與府中來往的時刻落了把柄到她手裡,被她一舉搞死。
再說,她與魏瑾榮上世是誰聽誰的名字都發愁,但他們要是真見了,坐下了,也是談得下話的人,兩人各自都會些別人都用不到的手段,談起些“邪門歪道”來,沒有人比他們更擅長,跟魏瑾榮真說上了話,也是件愉快的事,所以這閒還是先避的好,免得一談起來就忘形。
稍晚魏瑾泓也還是沒回來,這邊大管事又派人來上跟她要了幾次銀子置辦物件,說的都是從地方來的哪家五老爺缺個椅子,另家八老爺缺套茶具的事。
大管家的敢要,賴雲煙也敢給,但給錢之前,都要讓大管事的畫押。
等過幾日,待銀兩花得上了數,她就要從魏瑾泓那邊帶上蒼松,再攜上她這邊的賴絕帶著一大批人馬去查帳。
到時,誰給她吞了一個銅板子兒,她都要讓人當著族人的面給吐出來。
奴才吞的,那就打死奴才。
主子吞的?只要奴才敢供出主子來,她也敢鬧那麼一場,不會,哪怕折人身邊的幾個屑小,只要讓某人心中不暢了,她也樂意得很。
這晚賴雲煙由了大管事的要了兩次銀錢去,這時辰也是子夜了,這時府中管事要是沒那天大的事,也不可能拿小事來擾主子的清靜,她便也歇了下去。
只是過不得多時,她就又被搖了醒來。
她這剛睡下就又被搖醒,正想發脾氣,卻對上了魏瑾泓那有著五指血縫的臉。
“被打了?”賴雲煙張了張眼,攬了被子坐起靠在了床頭,與那在床邊坐下的男人說道。
“嗯。”
“疼嗎?”賴雲煙意思性地問了句。
魏瑾泓點了頭。
見他點頭,身上沉靜,但沒開口的意思,賴雲煙打了個哈欠,道,“那就睡罷。“
這才是個耳光,算什麼事,還及不上她想要她的命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