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拓跋野撓了撓頭,答道,“卑職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每艘大型戰船搭乘五百將士應該不成問,中型戰船嘛搭乘兩百名將士應該是綽綽有餘吧,這樣算下
百三十六艘戰船差不多可以搭乘五萬人吧。”
“嗯。”戰鷹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凝聲道,“這就行。”
“報……”戰鷹話音方落,忽有斥候隊長匆匆奔上戰船,疾聲稟道,“將軍急令!”
戰鷹臉色微變,厲聲喝道:“講!”
斥候隊長喘息道:“將軍急令,奪取楓林港水師大寨後立即兵擄掠附近的民壯,將軍說了,民壯越多好,老幼婦孺也不要放過!”
“擄掠附近民壯?老幼婦孺也不放過?”戰鷹略一沉吟,旋即回頭道,“石墩將軍!”
肅立戰鷹身後石墩立即上前兩步,沉聲道:“戰鷹將軍,你是主將,你就下令吧。”
戰鷹重重點頭道:“好,那你我現在就兵分兩路,楓林港就交給你了,我給你留下兩千精兵,不惜一切代價守住楓林港水師大寨,並且保住水師大寨裡的戰船,在將軍的主力大軍趕到之前,絕不能出現任何閃失!”
石墩鏗然抱拳道:“戰鷹將軍放心,有我石墩一口氣在,楓林港水師大寨就絕不會出現任何閃失。”
戰鷹向石墩重重抱拳,然後轉身揚長而去。
拓跋野也跟著向石墩抱了抱拳,然後跟著戰鷹匆匆下了戰船,不到片刻功夫,戰鷹便率前鋒軍另外三千精兵徑直離去了,雖然戰鷹並不知道孟虎為什麼要下令擄掠附近民壯,這既然是孟虎的軍令,戰鷹就會堅定不移地予以執行。
太陽再次強*;奸了黑夜,天亮了!
一望無際的中州平原上,大群騎兵就像蝗蟲向著東南方向席捲而來,成千上萬只攢動的鐵蹄從淺淺的小河溝裡呼嘯而過,激濺起漫天水珠碎草,沉悶的鐵蹄聲彷彿天邊驚雷從西北方滾滾而來,連沉寂的大地都在輕輕地顫抖。
這群騎兵剛剛過去,水地還沒來恢復平靜,又一群更為龐大的騎兵呼嘯而至,然後鋪天蓋般越過那條小河溝,追著前面那群騎兵一路向著東南方向洶湧而去,那情景,彷彿一大片烏雲從蔥翠的平原上橫掃而過。(〕
這兩支前後追逐的騎兵當然就是馬肆風的騎兵殘部和燕十三的朔州騎兵。
在得知傷心嶺之戰已經結束後,燕十三便果斷放棄了下追擊猛虎軍團主力,因為他知道,就算朔州騎兵把戰馬跑到吐血倒,也絕不可能在猛虎軍團趕到楓林港之前截住他們了,所以與其徒勞而無獲,還不如集中優勢兵力徹底殲滅猛虎軍團的騎兵部隊,這樣在秋雨棠面前也算是個交。
至於楓林港水師大寨失守的事情,與燕十三就沒有多大的關係了,那都是洛從雲的州軍阻擊不力,朔州騎兵卻已經盡力了,這次南下,朔州騎兵連戰馬都跑瘦了三圈,至於跑到~蹄的戰馬更是數以萬計,燕十三可以說是賠了血本了。
北方騎兵軍中,馬肆風一邊策狂奔一邊回頭問熊霸天道:“霸天將軍,我們究竟要往哪個方向轉進?”
熊霸天大聲回應道:“將軍沒有具體說往哪個方向轉進,只說讓我們往白沙河邊轉進!”
“白沙河?”馬肆風皺眉道,“我們真要逃到了白沙河邊,那可是前有大河擋道,後面大軍追擊,豈不是就要陷入絕境了?”
“這誰知道。”熊霸天甕聲甕氣地答道,“反正將軍就是這麼說的,哦對了,差點忘了件事,將軍我帶句話給您。”
“哦?”馬肆風凝聲問道:“什麼話?”
熊霸天伸出碩大的舌頭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大聲說道:“將軍說,哪怕騎兵師團只剩下了個人,只剩下了匹馬,他也會帶著猛虎軍團的主力大軍前來救你們,猛虎軍團絕不會拋下任何一個兄弟!”
馬肆風的眸子裡不由浮起了絲赤色,獰聲喝道:“有將軍這句話,我們騎兵師團哪怕是全部戰死沙場,也值了!”
說罷這話,馬肆風又霍然回頭,氣提丹田大聲喝道:“孟虎將軍說了,只要我們騎兵師團還有一個人在,還有一匹馬在,他就會帶著猛虎軍團的主力大軍趕來接應我們,弟兄們,有將軍這句話,我們騎兵師團就算是全部戰死沙場,值了!”
“值了!”
“老子已經宰了十三個朔州土狗了,早夠本了!”
“我也幹掉了九個,他*;*;*;,回頭再宰他幾個!”
“孟虎將軍好樣的,猛虎軍團是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