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要往裡鑽,無非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也是最重要地原因,那就是為了將蒙衍和他麾下的三十萬中路大軍送入地獄!蒙衍畢竟不是傻瓜,如果孟虎不擺出全力進取的架勢,他的三十萬大軍是不敢深入明月腹地去攻擊虎嘯關的,只有孟虎地北翼偏師和重山的南翼偏師能確保後路安全,蒙衍才可能率領中路大軍長驅直入,全力進攻虎嘯關!
等蒙衍的中路大軍正在猛攻虎嘯關時,孟虎的北翼大軍再突然後撤,讓開去路,任由秋雨棠的明月大軍南下包抄蒙衍身後,這樣一來,蒙衍正在猛攻虎嘯關地三十多萬中路大軍就危在旦夕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慘敗而歸吧,搞不好就是全軍覆滅!
第二個原因就是孟虎想趁機打幾場硬仗,讓西部軍團的新兵們見見血,練練兵。
現在兩個目地可以說已經達成了,蒙衍的中路大軍已經開始向虎嘯關發起猛攻,而西部軍團也已經見了血了,而且流的血還不少,戰鷹的第一師團傷亡過半,賀慶地第二師團混戰了半夜,傷亡也超過了萬人,白喜的第四師團把一場勝仗打成了敗仗,還傷亡了八千餘人!
兩天激戰下來,西部軍團已經損失了三萬餘人。
西部軍團的損失不可謂不慘重,不過這些損失完全是值得的,西部軍團的兵力雖然損失了三成多,但戰鬥力卻肯定更強了,當然,秋雨棠的明月帝**也付出了更加慘重地傷亡,負責守衛黑風口的兩個雲州師團幾乎就是全軍覆滅了。
既然兩個戰略目地都已經達成,西部軍團也就到了撤退的時候了,不過在撤退之前,孟虎還有件事得做,那就是報仇!
孟虎從來就不是個肯吃虧地主,猛虎軍團當然也不是一支吃肯虧的軍隊,秦烈地定州輕騎讓第四師團吃了個大虧,孟虎是絕不可能善罷干休的,否則不但第四師團和西部軍團計程車氣、軍心會受到影響,孟虎在的威信也會嚴重削弱!
孟虎獰聲說道:“總而言之,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而且立即就報!”
賈無道低聲道:“可是將軍想過沒有,秦烈的定州軍可都是輕騎兵啊,輕騎兵雖然不善長打硬仗,可機動力卻遠勝步兵,只憑馬肆風的輕騎兵師團,怕是很難佔據上風,剛才卑職在山口上粗略估計了一下,秦烈的定州軍至少也有兩個師團!”
“是啊。”漆雕子皺眉道,“而且秦烈也是身經百戰的宿將了,要對付他很難啊。”
“哼哼!”孟虎冷笑著道,“任他秦烈身經千
也是在劫難逃,老漆老賈,你們還記得來路上遇到~嗎?”
“毒水河?”賈無道愕然道,“這跟對付定州輕騎有什麼關係?”
漆雕子卻是神情微動,說道:“將軍的意思是說,用毒水河的毒水來對付定州輕騎?”
“不錯!”孟虎獰聲說道,“定州騎兵也許不會喝毒水河裡冰冷的河水,可他們只要肯在河邊飲馬就足夠了,定州輕騎如果失去了戰馬,那還能算是軍隊嗎?不過是一群身無片甲的輕步兵,西部軍團翻手就把他給滅了!”
賈無道皺眉道:“將軍的主意雖妙,可萬一秦烈知道那條毒水河呢?”
孟虎沉聲說道:“青州和定州之間還隔著雲州和幷州,兩地相隔不遠千里,秦烈和定州軍未必知道這一帶的水情,到時候我們不妨犧牲一批戰馬,故意做出飲馬河邊的樣子,敵人再謹慎也難免上當。”
三人計議方定,第三師團也已經順利地奪回了陣亡將士的屍體。
孟虎當即下令將所有的屍體堆積起來火化掉,又令馬肆風的騎兵師團留在山口北麓監視定州輕騎,然後讓西部軍團剩下的六萬餘人在山口南麓的曠野上集結,四個師團按秩序從左至右擺開,出征時鼎盛的陣容至此已經縮水不少。
輕盈的馬蹄聲中,孟虎騎著烏雲蓋雪緩緩上前,然後勒馬轉身面向全體將士。
六萬多雙眼睛霎時聚焦在孟虎臉上,看到孟虎冷峻的臉色,西部軍團全體將士的臉色也紛紛變得嚴肅起來,原本的竊竊私語聲也嘎然而止,不知道什麼時候,呼嘯的北風也已經停歇了,山口外的曠野上一片死寂!
孟虎一揮手,張興霸帶著近衛隊將八千多隻白布小包裹擺到了陣前。
手指著陣前八千多隻擺開的白布小包裹,孟虎氣提丹田,語氣凝重地說道:“看見這些白布包裹了嗎?”
“這些包裹裡裝的都是骨灰,第四師團陣亡將士的骨灰!”
“他們跟你們一樣,原本都是英勇善戰計程車兵,既便是死,也會面朝前方戰死在衝鋒的路上,他們本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