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一定猜得到的。我的蝴蝶放出,需要的是放出系的能力,而蝴蝶卻是具現化的,我要自如的操縱那麼危險的能力,自身的纏一定要隨時保持最佳的均勻狀態。這也是我聽了黑暗奏鳴曲卻能活下來的原因——我在纏的方面天賦秉異。
庫洛洛的分析能力強得不近常理。
所以如果他還活著,我就十分的危險。能見一眼我的使者就看透我的念力,要找到我在思爾達的居住地,也根本就易如反掌。
我在酒店房間裡突然想到這點時,連房都沒有退就跳樓跑了。因為我用的登記名字是美紅的,和在思爾達一樣。這個身份,已經不能再用了。
但是江潺潺的也不能隨便用,西索有可能聞到味道跑過來,那傢伙的腦子也不是常人的。慕容溪就更不能用了,這不明擺著上案板叫別人宰嗎?
我糾結的在海邊徘徊,無奈之下伴隨著海浪聲在沙灘上假寐了一會兒,猛的跳起來又向酒店奔回去。
我到了酒店前臺,一口氣在那裡用美紅的身份訂了五個分佈在各層不相連的房間,告訴酒店相關人員這是我為我即將到來的朋友訂的,時間為五天,我會每天從銀行匯款過去。然後對所有和我接觸過的人設定了音禁。
之後我入法炮製,在卡特蒙裡最為豪華的七家酒店做了相同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銀行一開門,我就喬裝打扮進入,同樣用美紅名字的白金卡申請了定期轉帳的業務,物件就是昨晚上我訂過房間的酒店。
做完這一切,我到卡特蒙臨近的城市又辦了個假身份證,是銀洛的名字,我喜歡用我朋友的名字,以表紀念。我用它訂了回思爾達的飛行船票。
這是用生命做賭博,和時間的搶進度。我要趕在旅團到達我那裡的房子之前,把我在思爾達居住的所有證據都銷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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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對於我為什麼回沒死而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