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殺掉,再一個個搜身就可以了。溪,這些牢門的鎖你能開啟嗎?”
這好像是小伊第一次叫我溪,以前他都稱呼我的全名,或者乾脆省掉。我們什麼時候關係那麼近了?一時想不通。
但我還是馬上裝模作樣的檢視了一下那些鎖:“應該沒問題,更難的保險系統我也開過呢。”
那好像是西索用臂力給砸開的……
這時喇叭裡的聲音有響了,估計就是那個管這監獄的第三關考官,什麼金牌獵人:“慕容溪,你雖然經過會長同意可以隨行考試,但不能幫助考生。否則他立刻失去資格。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再有幫助他關於任何考試的事情,連暗示的對話也不能有。”
“普通的說話呢——”我對著喇叭吼,心裡很不爽他這麼的盛氣凌人,“這裡這麼悶,你要憋死我啊!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傢伙!”
“…………,
……一般對話,不涉及考試內容的,可以。”
我這才作罷,否則一定一哭二鬧三上吊,大鬧賤陷塔的。
小伊也沒怎麼在意,他把手裡的釘子舉起,嗖嗖兩聲全發了出去,整個監獄裡頓時一片鬼哭狼嚎的……他不會真的大開殺戒吧。
“鑰匙在誰的身上?”他的聲音不大,但是黑壓壓的念力在這有限的空間裡瀰漫著
所有的犯人立刻全住了嘴,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哭喪的聲音從位於中間位置的牢房裡傳出來:“在我身上——嗚嗚——”
有時候操作系的就這點方便,特別是像小伊和俠客這種專門操縱人的。
我們走上前去,小伊把手伸過去:“拿來。”
“不!!”這犯人居然反抗,“我死也不拿出鑰匙的,你殺死我吧,鑰匙我已經吞到肚子裡去了!”
天啊,原來這裡在玩《電鋸驚魂》的真人現實版!
我看著小伊,意思是問他真要殺人剖腸取鑰匙嗎?
小伊一託下巴,明顯的也想不出萬全的方法來。我知道他其實是不喜歡費神殺多餘的人,沒戒尼的賠本生意他是絕不做的,這桀諾的思維方式遺傳得很徹底。
“你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