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推了推,“那鎮南王妃就交給你吧,但……”他叮囑的話未說完,賈笑笑頓時抱住西鵬汀倫的胳膊不撒手,“如果非讓紅杏看管我,我寧可跟你手拉手”
西鵬汀倫一怔,見賈笑笑幼稚的動作不由再次揚起嘴角,在他的記憶中,好似從未有人敢這般死纏爛打粘著他,“俘虜好似沒有挑選看管者的權利”
“可!……可你是以搶親的名義劫了我啊……你都這麼不厚道了,還不能讓我當個開心的俘虜嗎?”賈笑笑不假思索的推翻婚姻論,她真的無法接受一個叛徒再靠近自己。
“……”西鵬汀倫第一次被問得無語,此刻唯有苦惱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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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虜=免費旅遊
西鵬汀倫最終未把賈笑笑交給紅杏,其一;他隱約感到紅杏對自己有情。其二;鎮南王妃是牽制靜玄峰行動的唯一籌碼,他需謹慎看管。
大臣西里得知國王凱旋而歸,親自守在王宮門口等候。他們一干大臣在西鵬汀倫大局已定後才真正瞭解初衷,甚至紅杏失蹤三年是被西鵬汀倫派去鎮南王府臥底之事,也是在不久前才知曉,大臣西里對西鵬汀倫縝密的佈局,不由佩服得五體投地。
“恭迎尊貴的王歸來” 大臣西里注意到西鵬汀倫身旁的女子,“這位便是鎮南王妃?”
西鵬汀倫已恢復一派安然,“人交給你了,好生款待鎮南王妃”語畢,他將賈笑笑的手腕遞給西里,西里不懂何意,西鵬汀倫揚起手指在賈笑笑眼前劃過,賈笑笑自是無動於衷的注視前方,西里難以置信的指指自己雙眼,好似在詢問鎮南王妃是否看不到。
西鵬汀倫點下頭,“不要讓靜玄峰以為本王怠慢了他的妻子”
賈笑笑顛顛腳一哼,這兩人不會是在說反話吧?
“是,老臣會為鎮南王妃準備一間上等客房”
西鵬汀倫若有所思的應了聲,“在本王寢宮內選個房間,晝夜看守”
“我都瞎成這樣了,你還怕我跑了?”
“……”雖鎮南王妃是俘虜,但西龍國向來注重禮儀,更不會肆無忌憚的拿別人傷痛說笑,兩人本來為不觸及她失明之事隱晦的交談,未料到鎮南王妃倒不在乎。
既然她自己提了,西鵬汀倫眸中掠過一絲惋惜,“你失明多久了?”
賈笑笑警惕的挑起眉,“你別打算欺負我個瞎子啊,禍害殘障人士天理不容!”她邊說邊嗅到一陣陣濃郁的奶油蛋糕的甜味,不由聳聳鼻子使勁聞了聞,“有人在做奶油蛋糕嗎?”
西鵬汀倫看向她身前的一大株“金盃花”——此花味道獨特,確實含帶奶味,他牽住賈笑笑的手指觸碰到金盃花上,“就是這植物的味道”
賈笑笑俯下身聞了聞,整張臉險些掉入金黃色的花瓣中,她驚訝的順花瓣邊緣摸了摸,“暈,這花比我的臉還大,而且花瓣像牛皮紙似的厚重,真想親眼看看熱帶雨林的植物唉……”
西鵬汀倫也是偏愛植物花卉之人,所以整座宮殿內外,無不洋溢著奇花異草的嬌豔奪目,而他在思考問題時,幾乎都是在打理花草的過程中完成的,“餓了嗎?”
賈笑笑沒骨氣的點點頭,“阿嚏……餓了……”當她剛打了一個噴嚏,耳邊頓時又傳來一聲噴嚏,她幸災樂禍大笑,“早說了善惡終有報,你被我傳染上感冒了,哈哈哈——”
“感冒?”西鵬汀倫不以為然的輕吸下鼻子,“你的心眼兒也好不到哪去”
“我這人啊心眼其實蠻好的,但是根據你剛才的罪行已被我判決到十宗罪裡,你是幕後黑手,比那些執行任務的人還要壞” 賈笑笑心不在焉的回答,完全沒拿出同仇敵愾的架勢,雖她不能接受自己當“肉票”的事實,但西鵬汀倫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至少比靜玄峰懂得尊重女人……唉,不提還好,現在還真有點想那傢伙了。
西鵬汀倫笑而不語,他承認利用女人打仗很卑鄙,但勝券在握是需要有籌碼在手。大臣西里上前向西鵬汀倫稟報,招待鎮南王妃的晚宴將在半個時辰後舉行,西里邊說話邊不由自主看向賈笑笑,只因西龍國地處高溫地帶,女子大多面板呈健康潤澤的麥芽色,如賈笑笑這般面板如羊脂玉般白淨的女子屈指可數。
西鵬汀倫輕聲一應,見賈笑笑熱得一直擦汗,“要不要先沐浴?”
賈笑笑抬起眼皮想了會兒,雖然很想洗澡……“不了,我怕你偷看”
西鵬汀倫一怔,“本王沒你想的那般齷齪,再者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