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將她的好心情全都給破壞了,別說對方還是她的對頭,白汐豈會輕易罷休。
聽到太子殿下的話,白汐不禁抿嘴失笑,道:“太子殿下,白汐我只不過是學而無術的紈絝子弟,什麼用詞不用詞,能將話說清楚算是不借了,不過,太子殿下你儘管放心,我會努力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讓太子殿下你聽明白,理解清楚,絕對不會做到禍從口出,怎麼樣?”
“你——”
講道理,講不贏她,用堂堂一國太子的身份也壓不下白汐,太子殿下覺得自己無顏見任何人了,心中的怒火噌噌地往外冒,怒目圓睜,整個人被氣得快到崩潰邊緣了,怒斥:“白汐,你敢違抗本太子的命令嗎?”
“違抗?”白汐淡淡一笑,眉梢輕輕挑起,毫不在意發飆的太子殿下,微笑道:“太子殿下開玩笑了,誰也不敢違抗太子殿下,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只要動根手指頭就能將白汐給輾死,豈敢違抗太子殿下你,不過——”
說到這裡,白汐停頓了一下,側目瞄了瞄站在不遠處的人,笑眯眯的她繼續道:“太子殿下你是英勇無比,就算是要討好別人,咱們這些小人物,也跟能跟著太子殿下你的屁股後面給人家捶捶背,端端茶什麼的,這樣才能達到太子殿下想要的目的,太子殿下,你說是不是?”
“胡說,胡說八道——”
被擠兌得滿臉通紅,太子殿下的行為確實是帶有討好霍少主之意,但是,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被白汐揭穿,哪怕是作為太子,他也有點接心不了,表情也變得虛心起來。
白汐將他的神情看在眼底,暗暗冷笑不已,就算是太子又怎麼樣,只不過是十來歲的少年,養成少年老成性子,心智和手段還是欠些火候。
“太子殿下,你有沒有,咱們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太子殿下不是有意要討好這個小白臉,那麼,太子殿下不是應該先懲罰他們先才對嗎?難道太子殿下不知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太子殿下想要包庇他們,也不應該在這種地方來徇私枉法對不對?只要太子殿下將他們先抓起來,回去再放開你們的貴賓,豈不是更好?咱們也看不見,你說是不是?”眨巴著眼前,白汐笑眯眯地道。
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氣的太子殿下揮身發抖,他再也壓不住白利的這張利嘴,指著她怒斥:“白汐,你別太過份了——”
“過份,太子殿下,我是好心好意給你提出建議,你怎麼還說我過份呢?”白汐疑惑地詢問?
“——”怒火沖天的太子殿下被嗆得再也說不出話來,那憤恨的目光死死盯著白汐。
瞧他這個樣子,白汐搖了搖頭,遺憾地道:“好吧,看來太子殿下是選擇包庇到底了,那麼,白汐也無法可說,太子殿下,若是無事,我先走了,你還是好好陪著‘貴賓’遊玩吧,再見!”
說罷,白汐拽過旁邊的人,灑脫地邁步離開。
眼見白汐這樣溜走,陳蕭玉張了張嘴,再看看臉色陰沉得可怕的太子殿下,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走出人群的寧衝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一臉放鬆的他無奈地道:“白兄弟,你也太大膽了,太子殿下他們可招惹不得。”
“哦,為何呢?”白汐微怔了一下,斜視旁邊的人,詫異地道:“莫非寧兄知道他們的來路?”
“談不上知道,知道一些!”寧衝晨露出苦笑,“聽說他們不算是什麼普通人物,來自什麼神秘的玄境人物,實際情況我知道的不多,我家老子交待要注意那些人。”
“哦——”
白汐笑了笑,倒沒想到不少人知道隱世宗門這種勢力。
“白兄弟!”寧衝晨見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懷疑地道:“你不會是早知道了吧,畢竟你們白家的武功不錯,應該跟他們有接觸,是不是?”
“哈哈哈——”白汐歡笑道:“你想太多了,我也不清楚,走,我們快去看看有什麼好玩的!”
“你這個傢伙——”
兩人邊交談邊走,也沒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兩人都是在京城橫著走的紈絝子弟,用了二刻鐘之久,差不多將京城的兩條主要街道給逛了一遍。
來到最大的來悅客棧,兩人在二樓的雅間坐了下來,點了一桌子的菜,邊吃邊飲,談笑風雲,悠閒自在。
他們逛了下來,早將剛才那一點不快拋之腦海,兩張臉孔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白兄弟,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天的京城好像來了不少人,出現不少的陌生面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