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大將,一個是隋將拼命三郎楊巍,中原唯一一個騎駱駝作戰的大將,他的駱駝也能咬人咬馬。令人防不勝防;一個是夏將妖刀宋金剛。一把飛刀神出鬼沒,極為厲害;還一個西梁老將來護兒,一身水上功夫天下無雙;再一個便是隋將肉飛仙沈光。輕功高絕。
楊巍和王君廓上前單膝跪下,向楊元慶行一禮道:“卑職楊巍、王君廓參見總管!”
楊元慶連忙上前將兩人扶起,呵呵笑道:“兩位將軍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
楊巍苦笑道:“其實也不辛苦,就是在船上悶得慌,不如一路騎馬前來,可以遊山玩水。”
楊元慶拍拍他的肩膀,笑眯眯道:“既然你喜歡遊山玩水,等天下統一了,我封你為林邑安撫使,去南方林邑遊逛,等你逛半年回來。你就會變得又黑又瘦,估計連你娘子都不認識了。”
楊巍嚇了一跳,連連擺手,“總管,我可不想去什麼林邑,據說那裡的螞蝗比蛇還大,你可別真讓我去。”
楊巍滑稽的模樣使眾人都笑了起來。楊元慶又走到一處高處,對眾將士高聲道:“各位兄弟一路辛苦了,現在大家回營休息一天,明天正式開始訓練,希望在接下來的戰役中大家都能立功受賞。”
兩萬將士異口同聲大喊:“願為總管效力!”
聲音整齊劃一。高亢嘹亮,直衝雲霄。使楊元慶微微一怔,他回頭看了一眼楊巍,楊巍撓撓頭,指了指王君廓,“這可不是我的想法,是王將軍的訓練。”
王君廓連忙行禮,“是卑職在船上閒來無事,教將士們喊喊軍令,有點唐突,請總管見諒!”
楊元慶微微一笑,“這倒無妨,大家都辛苦了,帶弟兄們回大營吧!後面的物資我自會安排人搬運,你們就別管了。”
他又對李靖道:“李長史,帶他們回營吧!”
“遵命!”
李靖答應一聲,帶著楊巍、王君廓的軍隊向河陽縣大營而去。
楊元慶又走回碼頭,繼續注視著一艘艘貨船靠岸,就在這時,從東面一隊騎兵斥候疾奔而至。
斥候奔至楊元慶面前,翻身下馬,上前單膝跪下稟報:“啟稟總管,我們在東面黃河邊俘獲一艘小船,小船上有一名文士,他說有事找總管,讓我們把這封信交給總管。”
為首斥候將一封信交給了楊元慶,信封上一個字沒有,他從信封內抽出信看了看,眉頭微微一皺,問道:“此人在哪裡?”
“就在東面五里外,被弟兄們看守著。”
“帶他到河陽縣軍衙來見我!”
楊慶也無心再視察貨船,他翻身上馬,向河陽縣城疾奔而去,不多時,他先回了軍衙,來到了官房。
半個時辰後,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斥候在門口稟報,“啟稟總管,人已經帶到!”
“帶他進來!”
門開了,一名中年文士從外面走了進來,長得很清瘦,氣質高雅,他躬身長施一禮,“魏王座前納言房玄藻參見楚王殿下!”
楊元慶笑著點了點頭,“原來是房先生,久仰大名了。”
“卑職對楚王殿下威名才是如雷貫耳,今天才是第一次相見,楚王雄姿天下無雙,難怪魏王總是說殿下乃人中龍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房玄藻說得很誠懇,他一進門便被楊元慶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所懾,他曾經見過楊玄感,以為楊元慶長得酷似其父。
但現在他才發現,楊元慶長得更像當年的楊素,而且那種舉手投足的氣勢,已經隱隱有帝王之相,這是李密所望塵莫及。
李密雖然也算是梟雄之姿,但和楊元慶相比,他只得算小梟雄,只能算是一域雄主,而楊元慶已有吞併天下的氣勢,這使房玄藻暗暗心驚,難道取天下者,果真是此人?
楊元慶笑了笑,打斷了他的思路,“我看了先生的信,先生說是奉魏王之命,特地來和我商議大事,不知信上所說的大事,是指什麼?”
房玄藻在信中沒有明說,他只是想試探一下楊元慶的誠意,如果楊元慶是把自己關押到一邊,隔兩三天後再接見自己,就說明他對與魏王的合作沒有半點興趣,那自己也沒有必要費那些口舌。
如果他很急切地接見自己,就說明他和魏王是心意相通,不謀而合,那就可以好好談一談了。
從現在的情形看來,楊元慶的表現讓他非常滿意,不到半個時辰就接見了,看來自己的想法並沒有錯。
想到這,他深深行一禮,“大約在半個月前,唐朝派使臣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