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慌忙搖頭,“不!不!沒事。”
楊元慶看出了他的慌張,有些不悅道:“老杜,從大業元年你就跟我去豐州了,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難道還有什麼事要瞞著我嗎?”
杜如晦嘆口氣,“不是卑職要隱瞞殿下。實在是因為關係到殿下的家事,卑職不敢亂說。”
“我的家事?”
楊元慶更加狐疑了,語氣變得強硬起來,“你說!什麼家事?”
萬般無奈,杜如晦只得吞吞吐吐道:“大概在四五天前,世子問過我關於瑞兆之事。就這件事,別的沒有了,卑職告辭!”
說完,杜如晦慌慌張張地走了,他心中十分懊悔,剛才為什麼要遲疑半步,被楊元慶看出來,走出房門,杜如晦狠狠抽了自己一記耳光,“你這張該死的嘴!”
房間裡,楊元慶眉頭皺成一團。他在體會杜如晦這句話的深意,什麼叫做世子問過他瑞兆之事,他知道杜如晦絕不會無的放矢,說這話,肯定是有深意。
可瑞兆之事,和寧兒有什麼關係?楊元慶揹著手走了幾步,他的腳步忽然停住了,他想到一件事,難道是寧兒?
楊元慶的臉sè在這一剎那大變,他終於明白了杜如晦的深意,杜如晦其實是在指王府玉璽之事。
楊元慶重重跌坐在位子上,他簡直不敢想象,那玉璽竟然是自己兒子所埋。
楊元慶和杜如晦相處了十幾年,對他的xing子瞭如指掌,他絕不會妄言,他既然敢說這句話,一定是他們發現了什麼?或者掌握了什麼證據,只是不好對自己說。
這一刻,楊元慶敢肯定,那玉璽一定是兒子所埋,所以自己才毫無線索,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想到會是自己的家人。
楊元慶只覺心中一陣疼痛,他沒有想到自己兒子竟然會做這種事,才八歲啊!
楊元慶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站起身便向外走去,可走到門口,他又反應過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