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劣的影響。
當然也有謹慎觀望的妃嬪,準備等別人都用過了,沒有產生不良的效果再考慮使用。
反正一時半刻,皇上也不會想起她們來。她們不是那等皇上跟前掛了號的人,要皇上來,還得她們先使手段引起他的注意才行。
皇后這回不像那時的強制命令,畢竟是針對所有後妃,而不只是初入宮無根基的小妃嬪。她殷殷勸了幾句,但態度卻很從容坦蕩,也讓一些人打消了疑慮。
之後勸不得的,她便沒再勉強,只道:“再有想試的,只到本宮這裡討個方子去即可。本宮不過是想讓皇上子嗣昌隆才讓人求得這一紙藥方,用與不用,你們自己思量便是。”
后妃經她一提,倒想起來,藩王來賀聖壽,廣陵王雖不知為何沒有入席年宴,但也進了都城。皇后說讓人求來的,難道是正好趁著這回,讓家人求來的?
雖大多人都不肯信皇后肯做賢良婦,但對這千金難求的藥方,都不約而同起了躍躍欲試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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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太后要為無緣的孫子唸經超渡,她們不必再去康壽宮請安就在鍾粹宮門口散了。
雲露看向獨自一人走遠的花美人,心思轉圜,便先暫且放下了。對方在花貴嬪死後一直鬱郁沉寂,剛才皇后說那助孕湯藥時,她冷眼旁觀,發現她的表情只在最初有過一絲波動,便轉了無。
想必她短期內不會被出事,也無心去出么蛾子。
倒是寧寶林攏了攏肩胛的披風走到雲露身邊,跟上她的步調一同慢行。話卻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道:“聽說錦昭容要被冊封為妃。”
這個訊息真是重磅炸彈,不過雲露如今得了花貴嬪的人手,雖不能肯定,倒是摸到一點邊門,有了相同的猜測。
她睨了寧寶林一眼,“因為保不住皇嗣有功?”
寧寶林輕聲一笑道:“當然不是。這是太后的提議,許是著急想要別的妃嬪也抓緊懷上龍嗣,才欲‘千金買骨,招攬有識之士’。”
看見錦昭容懷胎沒生下來也有晉封賞賜,后妃不眼紅著急才怪。
“那皇后娘娘這一回倒正中太后下懷,太后才在前頭吊了塊蘿蔔,她就把磨都安放好了。只待磨出豆汁兒來。”
然後卸磨殺驢?
雲露念頭一頓,與寧寶林眼神交錯,雙方都升起同一個想法。
皇后該不會是覺得自己難以有孕,想把別人的孩子抱到膝下撫養吧?那她想要廣撒網,多撈魚就無可厚非了。
她們還待多說,卻見聖駕遙遙行來,便依禮避到一邊,等龍攆停在跟前時全了禮數。
雲露那肩才壓下一寸,便見落地的龍攆裡伸出一雙大手,阻攔住她。皇帝觀她神情,懶聲一笑:“就知道你聽不得花炮響聲,好了,朕允你捂住耳朵。”
這話落地,雲露倒不覺得如何,寧寶林卻稍稍一怔,瞧看對方一眼。但她為人警敏,閃神不過剎那,轉眼就把禮數行完。
這份恩賞,顯然不是給她的。
☆、第84章 赴宴
后妃捂耳朵的動作不怎麼端莊;雲露本倒想矯情一把說自己沒事兒,後面美景極是機靈;從小宮女手上拿來耳暖,快速往主子雙耳一包,隔掉了大部分雜音。
皇帝頗是驚訝的看了眼美景;笑道:“瞧著眼生,伶俐勁兒倒比那兩個強。”這兔毛耳暖可不就是自己獵來製成的那一隻。
“和樂怎麼說也是皇上薦給我的人,這會兒又來說她不好,我可不愛聽。”
今天風吹得暖和,走了一小段路身上便熱乎起來,等到花炮聲一過;雲露把耳暖摘了遞迴給美景;因是偏過身子不能和皇帝對視;很自然的與他說著話。
寧寶林心裡五味雜陳,但她為人通透,雖然羨慕妙修媛和皇上的相處氣氛,也不會出言攪合刷存在感。
然而她不解,妙修媛一個小官的女兒,到底從哪裡學來的膽識,面對皇上時毫無畏懼,又得皇上如此看重?
三人走了一段路,帝王儀仗在後頭不遠不近地跟著。
雲露方突然想到問:“皇上怎麼又折回來了,不是要往皇后娘娘那裡去?”
“朕恰好得閒,想起你今日準備遷宮就來看看。”皇帝輕描淡寫地道,臨了,不著痕跡地往寧寶林那裡覷去一眼,沒有多話。
雲露不覺露出燦然的笑容。
看遷宮看到皇后那裡去了,這意思明白的很,他是擔心皇后為難她,不肯加派宮人先去收拾起來。嗯,還想著給她助威,皇帝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