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也不急,只慢悠悠地用低啞慵懶地嗓音迷惑她:“想吃東西還要朕餵你?喜歡就自己塞到小嘴巴里去。”
自己塞……塞……
小貓兒雀躍了,興奮了,嫩軟軟地小手摸過去,握住滾熱“好吃”的東西,往小嘴兒裡塞,藉著黏嗒嗒地口水,將小嘴巴塞得滿滿地,兩瓣粉唇吧嗒吧嗒唆起來,吃得不亦樂乎。
她那得意歡喜的神情,看得皇帝血脈賁張,迎合著用力撞進去,撞出她一聲細細嬌嬌地呻/吟,而後是紅霞遍佈了嫩白地面板,繃緊身子的歡愉。
她向來喜歡咬著嘴巴,倔倔地不肯叫,偶爾難耐了,也是輕吸一口氣。
如今沒了神智,沒了忍耐,整個人都著迷似的狂起來,喜歡吃,就吃,喜歡誇,就嗚咽歡喜地叫出來。
這讓皇帝莫名想到一首曲,是近來新聽的江南調兒。
春雨過春城,春庭春草生,春閨動春思……
“春樹□鶯……”他心迷神往地低笑著一一撫過春生處,驟然含住尖翹露在空中的紅果兒,噬咬啃吮,聽她驚呼在耳,被引發出陣陣顫慄、啜泣、嬌吟,愈加興奮。
因接受的教育不同,雲露在床笫間雖咬住了聲音,行事也刻意拘束收攏了,但到底比別的妃嬪要討巧。正如這個時代喜歡清新淡雅,就算是歡情,也不敢濃烈。
她們想討好皇帝,卻不過是照著畫冊一板一眼地,骨子矜持得很,沒有真正放開來盪漾的勁兒。雲露呢,她經受過五光十色,紅燈酒綠的現代開放式薰陶,更懂得真正隨心所欲,自我享受,而不是簡單的照本宣科。
如今這般無拘無束,不受壓抑,讓皇帝愈加盡興,底下被她粉甜甜地小口絞得死盡,冒出咕咕地水花,聽著,看著,動著,神魂都好像要飛了。
直到月上柳樹梢,震動的床架才漸漸停下來。皇帝猶且埋在她體內,大手憐愛地撫著她紅豔豔地小臉兒,她耷拉著眼皮兒,饜足地、倦倦地裹著他,口裡不時咕噥兩句,著實可憐可愛。
皇帝不得不承認,這實在是自己開葷以來,吃得最盡興的一次。
怨不得他總想多寵她兩分。
後宮女人不過解悶兒之用,價值高些的也是拿來轉移注意力,她既是得他心意,能讓他解悶高興,有用無用,也就無妨了。
不過這次的藥……
皇帝摩挲著雲露憨恬地睡顏,垂眸想了兩刻,想明白下藥的人遲早會跳出來,讓自己弄明白她的意圖,便暫且撇去了一邊。
倒是經過小妃嬪這一通攪和,讓他突然升起不同的想法,對端午節的籌謀有了新的安排。
對這次狀況外的事,雲露當天是來不及想,沒力氣想,但第二天好生想了一遍,卻沒能想明白。那人做事彷彿環環相扣,卻又不是死扣,讓人糊里糊塗。
不過因禍得福,皇帝昨夜盡興,早起就興沖沖賞了她好些東西,還意外給了承諾,說端午節那日就給她晉分位。她知道自己這次有別於平常的表現,果然讓皇帝新鮮著了。
但這招不能常用,常用累得慌,還會減效。偶爾局面不清的時候用一用,只當是護身符了。
“主子,今兒恰是太醫來請平安脈的日子。”
良辰等小宮女替主子洗漱罷,梳頭之時輕聲提醒。
雲露想起昨天自己渾身的燥熱勁兒,那身不由己的舉動,不由神情一凜。
日子掐得這麼準。
如果自己當真是被下了藥,一旦診出來,不說宮中禁止用這些藥,有心人要是添上兩句,誹謗她還想給皇上也用這藥,就更難辦了。畢竟這些藥物多有虧損身體的後遺症,這性質就和給皇帝下毒藥沒區別了。
但昨天的感覺也很奇怪,她那時是當真覺得跑幾圈發發汗就沒無事了,不是那種非要交/歡的春/藥。
還有能在雲岫閣下藥的宮人……
皇帝為她換洗過一批宮人,她素日也多有震懾,再加上她得寵,原是沒有大問題。但這兩日因為別人聲聲嘲笑的事,難不成,竟讓她們心思又浮動起來了?
她揉了揉太陽穴,果然沒有好的家世做靠山,收攏人心也更難。別人總是覺得你缺了根基,不夠可靠。
“妙小儀這脈象……”今日來扶脈的是個年輕的太醫,他眼裡有幾分驚心,說話不免遲疑。
雲露心思陡轉,面上含笑:“宋太醫直說便是。”
“小儀昨日可有服用烈性地……助興之藥?”
作者有話要說:雲露心思陡轉,面上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