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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是的建議著。太后看了一眼金嬤嬤,有些否定的搖了遙頭,“依哀家看,這事急不得,如果想要知道兇手是誰,審問是沒用的。”

“那太后的意思是?”金嬤嬤不敢惘然揣測太后的意思,只得虛心求教。

“審問,如果到時冤枉了誰,君上回家一定會責怪哀家趁他不在以老欺少了。哀家不希望君上對哀家失望,所以這事萬萬不可魯莽。審問自是要審問的,但不一定非要嚴刑拷打,只有稍稍用一點伎倆,也是能達到咱們想要的效果的。”

金嬤嬤贊同的點了點頭,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如果上君上誤會太后,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只是,花姑的屍體又在哪裡呢?

思及此,金嬤嬤無常識的朝著石井瞟了一眼,心裡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整個西宮冷苑內都看不到花姑的屍體,那她的屍體到底是被人藏在了何處呢?

“心言,看到那丫頭了嗎?”一直將關注力放在了皇妃和此時的迷香上,太后竟在如此之久後才發現。羽含煙不見了,她不在小木屋內。

經太后一提醒,金嬤嬤這時也才發現,她從進來這小木屋時,就未曾看到過羽含煙呢。

“太后,那丫頭該不會跑了;?”金嬤嬤問得有些忐忑,心裡怎麼都無法給羽含煙半分的好感。

所有對太后不敬的人,她都深痛惡絕。

“想必沒有,咱先回慈寧宮,派人分兩撥,一撥去小木屋四周打花姑的屍體,一撥去找那丫頭的下落,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她們倆個。”

“是,太后。”

整個小木屋也查不出什麼現索了,太后又回到小木屋看了看皇妃,確認她只是昏迷了無大礙,便由金嬤嬤攙扶著回了慈寧宮。

一回到慈寧宮的金嬤嬤便召集了慈寧宮內的公公們前往西宮,分別搜查花姑和羽含煙的下落。

半盞茶後,有公公來報,在小木屋的石井內,發現了花姑的屍體。

太后命人將花姑的屍體打撈起來,並抬到了慈寧宮內。

花姑的屍體被人放在了擔架之上,屍體上蓋著白色的錦緞。公公們將花姑的屍體放在慈寧宮外的院落中時,花姑的屍體都有些浮腫了,擔架下沁出一大片的水漬。

由金嬤嬤攙扶著,太后親自前去揭開了蓋在花姑屍體上的白色錦緞。

只見花姑顯得異常腫脹的臉上慘白得如一張白紙,雙眼暴睜死不瞑目,一張臉上的表情也被定格住了。

驚恐、不可置信、猶疑,還有一抹驚愕。

太后冷冷的看著花姑臉上被定格了的表情,心裡疑惑不已。

而在花姑那張慘白的臉下,她的頸脖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傷口處的血肉有些翻滾了出來,被水泡得有些發腫的肉已經發白了,看著讓人一陣噁心想吐。

想必,也是那頸脖之上的傷口,讓她一下斃命的;。

“將花姑的屍體抬下去。”看得一陣心悸,太后命人將花姑的屍體抬了下去。

一切,又似是回到了原點。整個慈寧宮內一片寂靜肅然,跟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只是在太后寢殿內的太后和金嬤嬤兩人,卻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心言,看到花姑臉上的表情了麼?”太后一臉嚴肅的問金嬤嬤。

金嬤嬤細心的回想了一遍看到花姑時她臉上的表情,點了點頭,“是的,太后。”

“哀家覺得,這一次殺害花姑的,是一位花姑所熟識的人。”太后說得有些斬釘截鐵,金嬤嬤雖是吃了一驚,卻也淡然的理解。

既然太后能如此說,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果然,太后又幽幽然的嘆了口氣才道,“花姑的臉上,除了要被人殺害時的驚恐和驚怵外,還有一抹不可置信和驚愕。”

“一個人,要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在自己要被殺害時,能擺出如此豐富的表情呢?”

“回太后,也只有在看到面前要殺害自己的人是自己所熟識的人時,才會吃驚錯愕的。”

太后點了點頭,“沒錯,這麼說的話,殺害花姑的人,就一定是她認識的人裡面的了。”

“太后,你覺得會是誰呢?”金嬤嬤心裡雖也有候選人,可太后的精明又豈是她可以妄加猜測的,自是隻能讓太后解答一切了。

“能在後宮自由出入的,必是這後宮之人。前朝的大臣們自是不敢隨意去後宮的,而如你所說,昭夏國的前幾朝和親的公主,也是嫁給了一些王公貴族,自是不在這皇宮之中了。如此說來,能殺害的花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