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呢?怎麼還沒來?”墨夜怒吼著,英容一臉的茫然。
少許,外面便傳來一陣急促且紊亂的腳步聲,聲音錯雜,來者並不止一人。
雙不看慎。英容忙走到寢殿門口,便看到未公公走在前頭領著陳九和安平朝著寢殿走來。
驚訝的張大了嘴,英容忙伸手拉開了殿門,未公公領著陳九和安平二人走了進來。“君上,陳九和安平帶到。”
“陳九,滾過來。”墨夜吼道。
陳九臉色一變,一臉慌張的看向墨夜,連滾帶爬腿腳不利索的跑到了墨夜的跟前。“君,君上。您找奴才有何事?”
墨夜一腳踢到面前陳九的肩膀上,陳九一個身子不穩歪倒向了一邊。墨夜伸手指著床榻上的蔣心,聲音冰冷,夾雜著狂風暴雨。“你看看,這床上的人你還認得出是誰嗎?”
陳九一張臉皺成了一團,如髒了的抹布一般。摸爬到床榻邊,陳九伸長頸脖朝著床榻之上的蔣心看了一眼,納納的轉過頭去看向墨夜。“回君上,這是如妃娘娘。”
“早上孤離開時,如妃是這個模樣嗎?”墨夜吼道。
陳九身子一個顫抖,臉上佈滿了恐懼。
“君,君上,不是您給奴才說不留麼?奴才也只是依規矩辦事替娘娘淨了身而以,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如妃娘娘的事啊。”
“胡扯。”墨夜粗著脖子吼著,紫發的長髮在身後一陣的搖曳。
“君上,奴才真的沒有騙君上您啊。宮中的規矩寫得清清楚楚的,若是臨幸了嬪妃後不願嬪妃懷上子嗣的,便得用宮中的老辦法替嬪妃們淨身,奴才也只是依規矩辦事,並沒有錯啊君上。”
“那條規矩寫著,要你們這般殘酷的對嬪妃這樣實施酷刑?”
“君上,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瞞君上啊,君上若不信的話,大可以找太后來問問就一切清楚了。太后是宮中最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