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男的的相好,咱只要抓了那女的,再張貼出告示做誘餌,還怕那男的不自己自投羅網嗎?”
麻子在心裡冷冷的笑笑。
還真會編謊話。
赫子這女。“大人英明,大人威武。”麻子奉承的抱了個拳,官兵說完要推開麻子,麻子卻手腳麻利的將官兵的手臂給拉住了。“爺,爺,您再等會兒。”
“還有何事?”官兵有些不耐煩了。麻子四處張望了一下,緊張兮兮的道,“爺,咱剛看到那男通緝犯了。”
“啊?你說什麼?”官兵驚訝出聲,引得其他三名官兵朝著他看過來,官官對著三人擺了擺手,低下頭望著麻子。“結果呢?”
麻子嘿嘿殲笑了兩聲,“爺,您看,這個…”說完,麻子的左手抬起,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動了動。那官兵眉頭一皺,麻子望著他一個勁兒的笑,極度的陰險狡詐。
官兵不悅的從袖籠裡拿了一錠銀子拍到了麻子的手裡。麻子幸災樂禍的將銀錠放到嘴裡咬了咬,確定是真材實料這才將銀錠寶貝的放進了腰間的腰帶裡夾好。
“快說,那女通緝犯呢?還有,那男的去哪兒了?”官兵惡狠狠的看著麻子。
麻子咧了咧嘴,指著前面的大道,“那男的被我唬著繼續找那女的去了,至於那女通緝犯嘛,幸虧小爺我聰明事先將她藏起來了,不然還真被那男的給逮個正著啊。”
“啊?那女的人呢?”官兵有些慌神了。
麻子看著官兵異樣的臉色,好奇的問道,“爺,一個通緝犯而以,你怎麼緊張得跟自己的媳婦兒不見了似的。”
“啪。”官兵一掌摑在了麻子的頭上,麻子吃痛的抱著頭。官兵怒目而視,指著麻子,“老子這是在擔心那通緝犯,要是沒抓著老子就沒法給老爺交差了。”
麻子連連點頭稱是。
官兵恨恨的瞪了麻子一眼,“她人呢?”
麻子苦惱的拉著一張臉,指了指一邊的草叢。
“你們三個,過來。”官兵向另外三名官兵指揮道,三名官兵走到那頭兒面前恭了恭身子,“頭兒。”
“帶他們仨去把那女的帶來。”官兵目瞪著麻子,麻了點頭哈腰的應答了一聲。
沒一會兒,幾人便從草叢裡抬出了一隻大麻袋。馮央仍昏迷未曾醒過來,三名官兵接過了麻袋,不準備再讓麻子和二牛代勞了。
“咱得改道走,那小哥可是往前追著去了。這回縣衙的路還有條水路,這個時候應該不家漁夫在河邊,咱們走水路。”官兵頭兒吩咐著,二名官兵抬著麻袋應了聲。
官兵頭兒從腰間抽出佩刀,橫在了麻子的頸脖之上。“老子警告你,若是你小子不好好的待著盡亂說話,老子就要你的狗命。”
麻子嚇得脖子一縮,臉都發白了。“爺,爺,刀無眼啊,小的不會亂說話的。”
官兵頭兒倏的收回了刀放入刀鞘裡,看了看一旁縮著的二牛,“還有你,要是教人知道是咱們四個抓走了這女囚犯,老子饒不了你們倆個。靜源鎮最無賴的兩個流氓賊,老子認得你們,給老子小心著點。”
二牛身子一僵,不停的點頭。
官兵頭兒指了指來時的路,“真他孃的倒黴,往回走,在岔路口去坐船。”
四人罵罵咧咧的走開了,二牛腳一軟坐在了地上,身子抖如篩糠。
麻子跌跌撞撞的走到二牛的身旁,踢了二牛一腳。“沒用的東西,還不快起來。”
二人抓著麻子的褲腳從地上爬了起來,心有餘悸的看著四名官兵縮小的身影。
“二牛,我覺得這事兒可能有蹊蹺。”麻子認真的擰起了眉。
二牛不解的看向麻子,“哪裡蹊蹺了?”
“那官兵頭兒剛給我說,那女的和那小哥是通緝犯。可咱們在集市上明明聽到百姓說她們二人是君上失散的親人,那四名官兵一定是在做什麼不正當的勾當。”
二牛撞了撞麻子,嘆了口氣,“得了;,咱又不是沒拿到銀子。管他是不是皇親國戚,咱要的只是銀輛而以,管那麼多幹什麼。”
麻子恨鐵不成鋼的凳著二牛,“你他孃的腦子被驢踢了嗎?明明他們是皇親國戚,可那四位官兵卻非得說是囚犯,而且還只是抓了那個女的,聽到那小哥剛追上來,那官兵頭兒臉都嚇綠了。你看現在,他們更是照著原路跑回去坐船回縣衙,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
經麻子這麼一說,二牛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還真是那麼回事啊,可你說他們抓那女的回去,到底要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