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如此盛況也不禁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會驚動這麼多人,不過他對自己的勝利信心十足,轉念一想,那個小白臉如果當著這麼多人敗的很慘,想必也沒臉在貴陽府混了,心中便歡喜起來。
當葉小天一行人趕到花溪的時候,花溪已是人山人海,毛問智驚歎道:“哎呀媽呀,咋這麼多人呢,這是趕大集啊還是咋地?”
冬天先生眯起眼睛,努力往四下看了看,他只能看見身邊灘地上站了不少人,至於兩側山坡上和水上小汀中的人,他根本看不見,模模糊糊只見一片綠,冬天不禁暗暗撇了撇嘴角:“少見多怪。”
冬天先生站住腳步四下觀望的時候,葉小天等人還在繼續往前走,他們一過去,原本讓出道路的看客們就把那條人牆隔出的小道給擠滿了,冬天一抬頭,忽然不見了葉小天等人的身影,不由大急,趕緊往前擠,說道:“讓一讓,讓一讓。”
“去去去,擠什麼,誰讓你來晚了。哎喲,瞎摸虎眼的,把我鞋都踩掉了。”那被踩掉鞋子的人大呼晦氣,可是這時人擠人的他連腰都彎不了,還如何撿鞋,片刻功夫,那隻鞋就被一雙雙腳踩來踩去、踢來踢去,不見了蹤影。
冬天先生擠了半天擠不過去,不由著急起來,大聲道:“你們讓讓,我是來參加決鬥的。”
這句話登時引起了周圍人的一片轟笑,有人嘲笑道:“得了吧,老傢伙,就你這樣的還想騎胭脂虎,不等果基格龍動手,胭脂虎就得把你頭上剩下這點毛全年都薅光。”
旁邊立即有人道:“閉上你他孃的鳥嘴!小心有夏家的人在,萬一聽見你的話,揍得你 媽都認不出你來。”
那人悻悻地道:“你好言提醒我念你的好,用不用出口成贓啊?”
那人又道:“我提醒個屁!夏家的人有多跋扈你不知道嗎?尤其是惹了胭脂虎的時候,老夏家那是群起而攻啊。這地方人挨人人擠人的,他們要是找不出你來,我們豈不是都得捱揍?”
葉小天抱著遙遙,前邊有大個子和福娃兒開道,這哼哈二將一高一矮,尤其是那頭巨猿太過罕見,在場這麼多人都沒見過這樣的巨猿,不由得人人驚歎。眾多的目光都被那巨猿吸引過去,倒是沒幾個人注意葉小天了。
毛問智讚歎道:“這兒人比趕集的都多,貴陽人可真是太閒了。”
葉小天笑道:“換一個人怕是沒這麼多人注意,誰叫瑩瑩家人口多呢,一傳十,十傳百,自然盡人皆知了。”
河邊空地上有一塊怪石,看著就像一個微笑而立的羅漢,石羅漢旁邊,果基格龍雙手抱臂傲然峙立。看到葉小天,他立即大步迎上來,居高臨下的俯瞰著葉小天,冷哼道:“你好大膽子,居然真敢來!”
果基格龍剛說完,就聽頭頂一聲低沉的咆哮,果基格龍一抬頭,就見巨猿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雙眼微微地眯著。很擬人化地露出一個輕蔑的眼神兒。
果基格龍這一抬頭,巨猿噴出的唾沫星子濺了他一臉,他又不好衝一頭畜牲發火,只好自認倒黴地抹了把臉。大聲對葉小天道:“我已經等你很久了,咱們動手吧!”
葉小天方才趁他抬頭,已經屈指一彈,將冬天交給他的那隻蠱蟲彈到了格龍的衣袖上。眼見那蟲子爬進去,這時只等那蠱蟲生效了,葉小天笑嘻嘻地轉向瑩瑩。道:“他說什麼?”
瑩瑩瞪了果基格龍一眼,再轉向葉小天時,立即換了一副甜甜的笑靨:“他說,要跟你動手呢。”
葉小天道:“慢來慢來,要動手有些話得先說清楚。咱們是文鬥還是武鬥,是一場定勝負還是三場分上下,需不需要什麼人出來做個公證,要不要籤生死狀,這些事總要先說定了嘛。”
瑩瑩柔聲道:“還是小天哥心思細膩。”
瑩瑩再抬頭看向果基格龍,立即把俏臉一板,用彝語兇巴巴地道:“喂!我小天哥說了,你們兩個是文鬥還是武鬥。小天哥還說,是一場定勝負還是三場分上下,需不需要有人出來做公證……”
果基格龍聽她一口一個“小天哥”,不由得又嫉又恨,鼻孔翕張,咻咻地喘著粗氣,快跟旁邊那頭大猩猩相似了,不等瑩瑩說完,他就大叫道:“什麼文鬥武鬥、一場三場的,全都不用,我們馬上動手,誰輸了從此再也不許糾纏瑩瑩。”
葉小天聽了瑩瑩的翻譯,斯斯文文地拱手道:“格龍兄此言差矣,為了避免有人輸了不認賬,又或者認為決鬥過程有什麼不妥當,從而產生糾紛,咱們還是決鬥之前說個清楚的好……”
葉小天純心拖延時間,囉哩吧嗦地又說了半天,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