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進學的,可那個基本上就是“保送生”,成績不重要,決定他們是否進學的是身份。
銅仁已經連續兩年沒出秀才、舉人了,提學大人今次下了嚴令,如果今年銅仁府學再沒什麼建樹,他這個府學訓導也就幹到頭了,試想黎訓導的心情又哪能好得了。
那工匠師傅生怕再出意外,先停了別的活兒,把那字貼在門柱上,正要進行雕刻,黎訓導沉著臉抬頭一瞧,突然站住了,怒氣衝衝地喝道:“住手!這門柱上的題字,是誰的?”
那工匠心中一跳,暗叫不妙:“訓導老爺莫非看出來了?不對呀,那筆跡明明一模一樣。”
工匠師傅硬著頭皮陪笑道:“黎老爺,這不是您老的手書麼?”
黎訓導喝道:“滿口胡言,本官題的根本不是這副字,這字究竟誰寫的,還不從實招來!”
那工匠師傅一聽,暗叫一聲苦也:“被那渾球小子給騙了!”無奈之下,只得一五一十地對黎中穩招了供。黎訓導一聽更是大怒,道:“豈有此理!你這匹夫竟敢如此欺瞞老夫,老夫……”
黎中隱指著工匠師傅的鼻子,聲音突地戛然而止,那工匠師傅大驚,趕緊道:“黎老爺,您消消氣兒,您罵我吧,您打我吧,您怎麼著我都行,您可千萬彆氣出個好歹來。”
“哈哈哈哈……”
黎中隱突地轉怒為喜,哈哈大笑,嚇得那工匠師傅急忙退了兩步,謹慎地舉起了手中的鑿子:“訓導老爺可別是氣瘋了心,神志出了毛病吧?”
黎中隱喜孜孜地問道:“你方才說,寫這字的是個少年?”
工匠師傅膽怯地點點頭,道:“應該……應該是個少年,面相嫩的很,就算不是少年,也是剛剛成年的娃子。”
黎中隱又往門柱上看去,越看越是歡喜:“字寫的好,這聯兒寫得也大氣。人才啊!老夫若是把此人網羅門下,還怕他不考個秀才?那老夫今年的進學率不就有保障了嗎?”
黎中隱興沖沖地問道:“那人往哪裡去了?”
工匠師傅道:“往那邊走了,他帶著一個小女娃兒,還有一隻貔貅,很好認的。”
黎中隱二話不說,拔腿就追!
要說求才若渴,普天之下的師長們,還有人比得了貴州道的這些苦b訓導、教諭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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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信天下掉餡餅
葉小天帶著樂遙又轉悠了一陣,替福娃兒那個大吃貨又買了一筐竹筍,剛剛回到客棧,一壺茶才沏上,毛問智就風風火火地回來了,一進屋就大聲道:“哎呀媽呀,大哥,你可得麻溜兒地,再遲了,你媳婦俺那大嫂子可就跟別人跑啦。”
葉小天大吃一驚,道:“什麼就跟人跑了,你把話說清楚。”
毛問智伸手一摸茶壺,“哧溜”一聲,道:“燙死人啦!”轉頭四顧,順手拿起一個茶杯,跑到葉小天剛剛洗過臉的臉盆兒舀了一缸子水,“咕咚咚”地喝起來。
葉小天和水舞面面相覷,福娃兒則頭不抬眼不睜地啃竹筍。
毛問智一連喝了三杯水,這才回到桌邊,一屁股坐下,抹抹嘴巴,道:“俺一打聽著信兒,立馬就往回趕了,你說急人不?薛家那老東西吧,今天去老謝家啦,老謝家就住他們鄰莊,說讓老謝家招呼他們家大小子也就是你那情敵儘快回來一趟,把婚事辦了。”
“老謝特意到他們家來了一趟,對俺那大嫂特別中意,說是婚事就這麼定了,這是那老不死的送那老謝頭出村子的時候,俺親耳聽說的。你看這事整的,你要再不想辦法,俺那大嫂就讓別人給睡了……”
葉小天一聽勃然大怒:“嘿!我這老丈人還真不是東西,怎麼橫瞧豎看的就是看不上我?不行!就算你已名花有主,我也要移花接木!姓謝的小子,叫他滾遠遠兒的。老子看上的女人,就沒有讓給別人的道理!”
毛問智欣然道:“大哥這話中聽。霸道啊!你要是豎旗拉桿子,兄弟一定跟你上山!”
葉小天道:“胡說八道。他們家住山腳下,根本不住山上,你究竟去過沒有,你可別唬我。”
毛問智笑了,道:“大哥,你不懂,豎旗拉桿子,就是上山當土匪,當綹子。你知道不?咱們把大嫂搶出來,給你當壓寨夫人!”
葉小天轉怒為喜,道:“嗯!這主意不錯!明天一早,咱們就去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