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道:“後來。我終於想通了!”
葉小天滿面驚喜地道:“是嗎?哎呀,那可真好……”
花晴風打了個酒嗝,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喘了口粗氣道:“我想通了,因為是我無法叫人信任啊!要想有人追隨你,你可以暴戾乖張,也可以仁義四海,你可以睿智無雙,也可以徒具匹夫之勇,都會有人追隨。但是你不敢任事,沒有擔當,就絕不會有人追隨你!”
葉小天趕緊道:“大人此言,如醍醐灌頂,令小天茅塞頓開……”
花晴風乜著他,冷哼道:“你小子,少跟我裝模作樣,你不就是以為我喝多了,當醉漢哄我麼?我沒喝多。我這都是心理話。我沒有敗給任何人,不管是孟慶唯、齊木、徐伯夷、王寧、你或是什麼人,我是敗給了我自己!”
葉小天小心翼翼地道:“小天如今已是土官,與老大人再無衝突。卻不知大人可有復出的念頭麼?大人你正當壯年。若肯復出的話,希望你依舊能到貴州,你我拋棄前嫌,再共事一場罷!”
花晴風直勾勾地瞪了他半晌。端起空杯,向天一舉,大呼道:“月為燈。地為凳,清風下酒,大醉無歸!”
“卟嗵!”
花晴風一頭撲在案上,醉得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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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到處都是酒。酒多到什麼程度?外來的客人口渴了,想喝口水,結果他發現杯裡是酒,碗裡是酒,瓢裡是酒,缸裡是酒,就連那蜿蜒曲折的石槽子裡流動的都是酒。
糯米酒的香氣,瀰漫了整座肥鵝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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