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和我是孿生兄弟。一模一樣的。”
嚴世維有些狐疑地道:“不會吧,你二弟……,你是接了你爹的班兒做的獄卒,你家就算不再操執此業,也得三代之後才可科考吧?怎麼能做官?”
葉小安道:“嘿!這世上有多少事是不照按規矩來的?我那二弟雖與我一母同胞,又是孿生,可性情相異,並不相同。他比我要聰明許多,只是我也沒想到。他當初本是去靖州送一封信,怎麼就一路吉星高照,居然做了官。可他做官是不假的,我家收到過驛卒捎帶來的家書。聽說他現在的官兒還著實不小,是個……對了,是推官!”
嚴世維目瞪口呆,半晌才怪叫道:“推官?那官可是不小啊!我說賢弟。你自己的親兄弟做了大官,你還在這兒做獄卒?怎麼不投靠他去?”
葉小安搖頭笑道:“我和爹也商量過此事,一開始呢。爹是擔心他本沒資格做官,如果我們去了,被人查清二弟的底細,那就對他的前程大大不利。後來聽說他官兒越做越大,還說我們去了也會妥善安置,不會對他有什麼影響,我爹也動過心,不過……”
嚴世維道:“不過怎樣?”
葉小安道:“我家的親戚朋友都在京城,如果去了貴州,天高路遠,這一去怕是再也不能回來,爹孃不太捨得啊。再者說,聽說那種地方都是邊荒不毛之地,聽說那地方的衙門還沒一座土地廟氣派,在那兒做官的也是常常不發薪俸,吃了上頓沒下頓的,說是官兒,聽著氣派,其實窮困潦倒的很,所以就拿不定主意。”
嚴世維嘆笑道:“你這是聽誰說的?嗨!有些人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