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拱手道:“真人用心良苦,於某感激不盡。若能得真人相助,相信銅仁可以更快地穩定下來。”
長風道人欣然起身,道:“既如此,貧道馬上召集信眾,向弟子們佈道授經,曉以大義!”
於珺婷隨之起身,稽首道:“有勞道長!道長高義,於某謹記了!”
長風道人知道這是於土司接納了他,歡喜地道:“監州大人請留步,貧道去也!”長風道人把拂塵一拂,瀟瀟灑灑地走了出去。於珺婷望著他的背影。微微一笑。
旁邊陪坐的是戴崇和文傲,文傲對此只是搖頭一笑,戴崇華卻有些不忿,道:“大人,這個道士分明是見風使舵,眼見大人得勢,便來巴結,何必給他好臉色。”
於珺婷莞爾道:“若是人人都不知見風使舵,我們要控制銅仁府談何容易?此人雖然有些首鼠兩端,但他在銅仁確實深孚人望。有他出面為我們搖旗吶喊,總是好的。”
文傲放下茶杯,笑道:“戴同知,不必憤憤不平了。不要覺得我們已經佔領銅仁,張雨桐被困府衙,便是塵埃落定了。現在我們需要爭取一切能為我們所用的力量。土司睿智,胸懷韜略,這麼做是有深遠考慮的。”
戴崇華對文傲很客氣,一聽這話。笑道:“文先生說的是,我也只是發發牢騷。監州大人智略無雙,既然接納此人,自然有大人的道理。”
文傲聽了。不禁感慨地道:“是啊!至少換作老夫,絕不敢自置死地而後生,可是細細想來,若非如此行險。又豈能引出所有敵人,一舉剷除以絕後患。”
戴崇華深以為然,頷首道:“是啊!張雨桐那點小小伎倆。豈能瞞得過監州大人一雙慧眼,可大人卻隨機應變,故意上當,自陷死地,引葉小天出手!”